為何傷我師妹,她只是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你們這樣做太過份了吧。”
那金丹修士還沒說話,旁邊那妖豔女子便開了口,“這位道友可是誤會了,我們一直都打的是那男人,你的師妹只不過正好站在此處。而且根本就沒碰到她,至於那扇子是那人搶過去,想要擋下一道法術才毀壞的。”
“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師妹,我們怎麼會做出以大欺小的事。”那金丹修士也講道。
盧丹皺著眉向盧小鼎詢問道:“小鼎,事情可是如此?”
而盧小鼎卻盯著手中的扇子,大滴大滴的眼淚馬上流了下來,悲傷的講道:“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說是我爹死後唯一沒有被那些惡毒修士毀掉的東西。娘過世之後,我就寸步不離的帶在身上,從來沒有離身過,沒想到今日,竟然毀了……”
她擦擦眼淚,滿臉憂愁目光絕望,突然又莫名笑了起來,“看來,這是我爹孃在叫我,讓我和他們一起走的意思吧。”
“小鼎,你在糊說八道什麼!”盧丹愣怔的看著她,有些不明白小鼎在說什麼,這扇子不是自己剛買的嗎?猛的他反應過來,這傢伙是要給這扇子弄個不同一般的來歷,然後讓對方狠狠的掏一筆。怎麼能做出這種事,要不是自己知道她的底細,絕對會被她現在的戲給騙了!
沒有盧藥香來配合,自己這邊還有攪屎棍盧丹,盧小鼎只得自己努力了。
她長嘆一聲,用不合她年齡的憂鬱眼神看向盧丹,露出個讓人傷心的笑容,“師兄,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然後她掏出一塊布,把破損的雲鐵扇小心翼翼包起來,期間還有一滴眼淚無聲的劃落,滴在了雲鐵扇上。
真是見者心酸,聞者哀嘆,實在是太讓人傷感了。
眼見她演的越來越好,盧丹如同站在燒紅的鐵板上,一息都待不下去了。他猛的拉了盧小鼎一把,怒氣衝衝的講道:“小鼎,這扇子是我剛才買給你的,哪裡是你父母買的。你不要這樣,我們身為修士不可做這種事。”
盧小鼎掙開他的手,認真的看著他說:“師兄,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去得罪那位道君的。你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又人多勢眾,害怕是很正常。不然他們一抬手,就有可能讓我倆命喪於此,我已經沒有了遺物,現在不能再失去對我最好的師兄。”
“你!”盧丹快要氣死了,他發現自己完全阻止不了小鼎,自己只是說了一句扇子是剛買的,就已經被她扯到了害怕金丹修士報復,所以才故意說這種求饒的話。
雲劍門的弟子不管在任何時候,腰背都得立直了,現在被小鼎這樣一說,不會讓眾人以為自己是個軟弱的人吧!
看他急的夠嗆,連話也說不完全,盧小鼎臉突然脹得通紅,情緒變得激烈起來,“師兄,你不要再這樣,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雲劍門的修士任何時候都要頂天立地,我不能再拖累你的名聲,你根本就不是這種貪生怕死的人!”
說完她便往前大跨一步,迎著那名金丹修士的眼大聲講道:“這位道君,你把我的扇子毀掉了,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物,你要怎麼賠償?”
那金丹修士很大度的沒生氣,反而是笑道:“雲劍門的修士真有意思,你想要我怎麼賠?”
“你說吧,東西是你弄壞的,大家也都看到了。露星城有規矩,不準在城中使用法術鬥毆傷人。不管此人和你有什麼過節,但是你在露星城中動手,就是不給雲劍門面子,是想和我雲劍門為敵嗎?”盧小鼎突然一臉嚴肅的喝道,剛才還是個哭泣的可憐蟲,現在卻像換了個人似的,直接怒目瞪了過來。
她這一變,把盧丹弄的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葫蘆中又賣的是什麼藥。就連那金丹修士也詫異的看著她,這性情變化的也太快,都快讓人反應不過來了。
他知道像露星城這樣靠近門派的城鎮,並不會有什麼特別厲害的修士守著,可能連金丹期的都沒有。但不是說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元嬰修士的神識可以從遠處山脈門派中,直接就掃到這裡。
如果自己在這裡大開殺戒,雲劍門中馬上就會有高階修士過來,怎麼也得給別人一個面子不是。
再說這真不是件什麼大事,動手的確實是他們,城中不能打鬥也是事實。那把不值錢的扇子被打壞,就賠個給她好了,引來雲劍門的長老並不是件有趣的事。
於是這名金丹修士便對盧丹講道:“其實這事也不能全算我們的,此人當街調戲家姐,如果不給他點教訓我這弟弟還怎麼做。誤傷到令師妹的法器只是意外,我願意賠她一件玄級靈器,至於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