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跑,反正宴會上的東西你也不吃,緊跟著我就行了。”
“要寸步不離嗎?”這也太不自由了,盧小鼎嘟了嘟嘴,自己向來都聽話,沒必要管得這麼緊吧。
盧藥香認真的點點頭,不緊盯著這傢伙,誰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來。那時可是有其它門派的人過來,又亂喊自己是爐鼎,師父的老臉可就沒地方放了。
兩日後,盧小鼎穿上嶄新的淡綠藥服,揹著鼎跟著師姐去了歸一殿。兩人不會飛,從山頂走到了知初堂,再從這裡的落仙台上坐華光車過去。
華光車一次可以乘坐八人,用的是門派提供的晶豆,主要是方便低階的弟子出行。能去結丹大典的弟子都可以馭劍飛行,坐華光車的就她們倆人,盧小鼎的爐鼎還佔了好大一塊地方。
“師姐,這歸一殿還是老樣子啊。”兩人很快就到太一峰,進入眼簾的便是一條如同銀河般直落的瀑布,它從靠近山頂的地方落下,寬足有五百丈,白色的河水咆哮著衝出,轟鳴如雷響徹雲霄。
而歸一殿就修建在瀑布上,氣勢磅礴又顯得以眾不同,如同雲劍門的行事作風。孤傲中帶著威懾,就算是天之奇觀,也要踩在腳下,顯出了一派之威。
結丹大典說出去有點丟臉,所以規模並不大,就在歸一殿外的木製廣場上。暗紅色的地板就在瀑布上方,站在欄杆邊往下看,就見瀑布落下後就被風吹成了霧氣,飄散在空中,使得太一峰像是浮在雲海中一般。
此時廣場上已經擺上了一張張矮桌,正有弟子端著靈果酒水往上擺,矮桌旁則放著精緻的墊子。
華光車停在了太一峰的落仙台上,盧小鼎和盧藥香兩人下了車,就向太一殿走去。
這裡的弟子沒有一個穿青衣,全是藏藍色的門服,這是盧藥香一直想穿的衣服。只有進入各峰成為弟子,才有資格穿這種顏色的衣服,而上面的各色花紋,便是身份的代表。
當然,只要進入元嬰期成為了真君,平時就可以隨意穿著,在門派有重要場合時穿門服便可。
兩人雖然穿的是綠衣身份低下,卻是俞休丹的藥童,沒有人擋著她們不讓進。
“師姐,我早就想站在這裡看看了。上次來的時候我什麼也不懂,被師父拉著就走了,沒有機會站在這裡看。”盧小鼎走上歸一殿就趕快跑到了欄杆邊,趴在上面往下看,果然是深不見底啊,掉下去就死定了。
盧藥香站在旁邊,看著那些弟子不斷引著人過來,見那些人的衣服都不相同,看來這次著實請了不少人來。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了陰陽怪氣的笑聲,“師父,這雲劍門怎麼這麼的小家子氣,只是進階金丹期而已,竟然就辦什麼結丹大典,也不怕別人笑話。”
這聲音聽起來真讓人不舒服,她就回頭看過去,便看到一位穿著紅色豔衣十八左右的女孩,正跟在一位真君的身旁,滿臉不屑的講道。
那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真君,揹著手淡淡的講道:“休要胡說,雖然只是金丹修士,但卻是難得的煉丹師。這雲劍門長年得不到高品煉丹師,現在有了這位俞道君,恐怕實力要大增了。”
“我可是聽說這位道君的品性不好,他很長時間都不能進階,在築基後期待了好久,然後就弄了個傻子過來做爐鼎。師父,這種為了進階不擇手段的人,肯定很壞,煉的都是毒丹吧。”女孩擺擺手一臉厭惡的講道。
竟然都傳到了外面,師父也太倒黴了。盧藥香有些無語,只是當時的一句兒戲話,怎麼就會傳得這麼久,還有越來越像真的趨勢了。
“你為什麼說我是傻子,親眼看到了嗎?”突然,她就看到盧小鼎飛快的就跑到了女孩面前,氣呼呼的講道。
那女孩被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說:“你是誰啊?”
到是她旁邊的真君掃了盧小鼎一眼,頓感有些驚奇,一魂二魄純陽體無靈脈的女孩……
“你剛才說我是純陽體的傻子,憑什麼這麼說。而且你竟然說我師父壞話,難道沒人教你做人要有禮儀,要有德性嗎?”盧小鼎很不高興的質問道,師父明明就是好人,什麼時候人品不好了,爐鼎的事根本就是誤傳!
女孩恍然大悟的仰起頭,不屑的說:“原來你就是那個爐鼎啊,連一點修為也沒有,看來你師父這次進階是把你採補了呀。連這麼小的小孩也不放過,真是禽獸啊。”
“啪!”
她話音才落,盧小鼎突然抬手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太過出乎意料,連旁邊元嬰期的真君都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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