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扇邊漫不經心的講道:“這扇子是個叫原之的男人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他說等事情辦完以後;就要娶我回去。可我年齡還小;不想嫁人;他就說再等我幾年。”
“不可能原魔君怎麼可能會想娶一個凡人;他娶什麼親啊;門中這麼多的女人等著獻身呢。”尤信真的是有些混亂了;也不知是不是受刺激太大;他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就在這時;被他們制住的那名灰衣男子;突然捏著脖子摔倒在地;使勁張著嘴掙扎起來。他像一隻躍出水落在陸地上的魚;拼命的想要吸入空氣;卻都是徒勞無功;眼睛瞪得老大手把脖子給抓得鮮血直流。
眾邪修全部散開;驚詫的看著他;有人趕快用神識去檢視;馬上就發現了異樣;“他的喉嚨腫脹;把入氣處全部給堵住;已經吸不了氣了”
此人的話才說完;在場的人全部感覺到了不對;他們也有呼吸困難的情況出現;只是狀況比這個凡人好多了。大家慌忙用神識檢查自己;果然也在喉嚨的位置發現那處已經腫得老大;要不是他們是修士;身體和常人比之強悍許多;此時就和那名凡人一樣了。
“是你動的手腳”尤信用靈力包裹住喉嚨的腫塊;眼睛死死的瞪著盧小鼎;這裡除了她之外就沒有可疑的人;現在連是不是毒都不知道。不管她是什麼人了;就算是原魔君喜歡的人;只要於掉她毀屍滅跡;原魔君也不會知道。
“去死吧”想到這;他大吼一聲;手中的陰幡上灰光閃動;就有灰煙飛出向盧小鼎噴了過去。
見灰煙向自己噴過來;要是就這樣站著不動;這像凡人的身體肯定就會沒了。盧小鼎嘴中一動;便有一粒丹藥被回到了嘴中;那是顆純白色的丹藥;被她的牙齒一咬就碎開;瞬間化為液流進了咽喉。
一股強大的白色氣浪從她的身體中噴發出來;氣浪把那快要衝到面前的灰煙瞬間就震散。眨眼間;盧小鼎從白浪中衝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就到了尤信的面前;抬起腳就往他的腦袋就踢了上去。
“雕蟲小技”一個凡人不管用了什麼方式;竟然敢直接用力量來挑戰築基修士;那就是活生生找死。尤信幡一甩;便要用手瀟灑的接下這一踢。
沒想到的是;他的手才剛剛碰到這一踢;就發現力量不對了。靈力已經包裹全身;手卻還是被這飛踢直接砸在頭上;整個人如脫弦利箭般飛出去;轟得就砸在了石壁中。
拆了三個禁制才來到通道深處;正在小心翼翼取晶髓的盧藥香和柏震;感覺到了一陣微微的震動。這感覺隨即消失;讓兩人有些疑惑的抬起頭靜聽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盧藥香皺皺眉講道:“柏師兄;剛才的震動不對勁;小鼎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有危險?”
“應該不會;就算是有人進來了;對付她有必要這麼大的動靜?你別亂動;晶髓要是弄壞了;我們倆可不好交差。”柏震冷靜的講道;他倆進來才發現;這裡的晶髓被蕭家的人用禁制保護住;他倆得一個把禁制開啟個小口;另一人用靈力把晶髓拿出來才行。就算是發現外面有什麼動靜;也只能取走所有的晶髓才能出去看。
“嗯。”盧藥香也低下頭;繼續用靈力從那黃豆大小的禁制破口中;把晶瑩剔透的晶髓給吸入到玉瓶中。
盧小鼎這一踢直接把尤信給踹進石壁了;眾人不敢置信的一看她;才發現不知何時;她的腳竟然已經不是人了。那是雙白色的兔子腿;從不關注妖獸被切碎後各部份長什麼樣的他們;完全沒認出這是什麼兔子。而且這人身兔腿的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沒聽說過啊
“化靈期的妖獸?”有人突然喃喃自語道;頓時引來其它人驚駭的目光;大家才煉氣期好不好;最強的也就兩個築基;化靈期的妖獸那可是相當於元嬰期的修士;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啊。
尤信從石壁中掙脫出來;緊咬牙齒;一絲血跡掛在嘴角;剛才的飛踢震得他頭暈;差點就踢死他了。聽到自己人說是化靈期的妖獸;他心中便是一凜;怪不得看起來沒有修為;原來是修為過高的化靈妖獸。
這要怎麼辦;根本就打不過啊對了;噬魂扇不是在她的手上嗎?不管是不是真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原魔君來求請了。
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盧小鼎講道:“不是;我不是化靈期的妖獸。我只是吃了化獸丹;這可是我自己煉的哦;很厲害吧。可是師姐一點也不喜歡;當初還沒煉製出來;就說別給她吃;現在只能我自己吃了。”
“混蛋”尤信一口氣沒上來;都不知是氣還是想笑了;他站起身就咆哮道:“我一定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