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偉壯觀的樓;相比人族修士喜歡把宮殿做大;此樓顯得非常小巧。
除了白色的石料之外;沒有任何的花紋浮雕;半條龍的雕刻也沒有;只有樸素的白料。
看上去簡單;甚至有些落敗的感覺;明明打掃的一塵不染。
盧小鼎跨上樓前的那九階石階;抬頭看了眼這樓;“好重的死氣;看來你們族長應該病了很長時間;但一直撐著不肯死。”
因叔看了她一眼;族長怎麼可能隨便就死;再說什麼叫不肯死;誰會想死啊。
“現在人手不足;招待不周還請別介意。”連個龍待者也沒有了;因叔伸手推開了這樓殿的大門;連妖力扇開門都不想浪費。
食方淡淡的講道:“外面的那些惡崖蛟還真是心急;其實就算是不打進來;你們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因叔的手頓了一下;默默的把門推開講道:“只要族長的病能治好;惡崖蛟根本就不值一提。就如你們所說;族長已經病了兩千多年了;現在就看你們的了。”
“好老;洛海原來這麼老啊”盧小鼎愣了愣;吃驚的講道。
“閣下誤會了;洛海只有五百多歲;而族長已經四千多歲了。”因叔無語的講道。
盧小鼎一拍手;恍然大悟的說:“老龍生珠啊”
見她誤會成這樣;因叔只得解釋道:“蛋;不孵化的話只提供靈氣的話;龍蛋可以儲存很長的時間。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們有可能會找到外殼已經變得像石頭般的龍蛋。”
“那可不是什麼好事;誰養得起這麼多東西。”聽到這種秘事;盧小鼎卻一點也不開心;都沒現成長大的;全是些整天吃個不停的貨色。
說著話;一行人便走進了殿中;真是所有龍都病倒了;陰暗破敗的感覺就撲面而來;要是有點黴味就更加的好了。
整個大廳中空空蕩蕩的;一張非常大的龍床放在中間靠牆的臺上;層層薄紗掛在床邊;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睡在那。
但那人一點動靜也沒有;隔著紗看不真切;簡直就是停著屍體般覺得寂寥極了。
除了那床之外;奔龍燈臺上連顆夜光珠也沒有擺放;隨意擺放在旁邊的矮几上空無一物;連些點心和瓶杯都沒有放。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居所;而是個冷清的墳墓。
因叔走上前;在紗帳前鞠躬講道:“族長;洛海回來了;還帶了幾個人過來;說是可以治我們的病。”
盧小鼎聽了便是一頓;趕快講道:“我可沒有說治所有人;這是想弄死我啊。”
食方一聽;頓時用犀利的眼睛看向了她;原來不是想用靈草;又想放自己的血了。
他便傳音道:“大人;你不是煉丹師嗎?煉丹師是用靈草或是草包這樣的精怪;煉製成丹藥的人。那種沒事就割肉放血給別人吃的;不叫煉丹師;那叫藥材。”
“大人;請不要自降身份;把自己從煉丹師變成了藥材。而且連有多少生病的龍也不知道;把你所有的血都放空了;恐怕都不能救活所有人。”
盧小鼎看了他一眼;便笑著點了點頭;她答應洛海之時說的也是族長;可沒說所有人都救。
再蠢也不可能把自己放於血救龍;更別提她根本就不認識這些龍。交換的東西也說出去難聽;用血換來的是龍糞水。
傳出去的話;肯定會變成天地下最蠢的人。
雖然盧小鼎馬上就說自己不會救所有人;但是因叔根本就沒有回頭去和她商談這個事。他只是用心緩慢的把洛海回來的事;還有盧小鼎他們的身份一一講給族長聽。
他講的仔細;可床上的族長根本就半點動靜也沒有;透過那些紗連微小的動作也看不見。
這時;草包無聊的講道:“要是這個時候銀龍族長死了;會不會怪到我們的頭上;說是我們弄死的?”
盧小鼎驚愕的說:“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我們可是站在這裡動都沒動。”
“不好說啊;搞不好真會做這種事。”草包哪裡知道龍族的品行如何;反正對洛海那性子是早受夠了。
這時;他們就看到因叔不停的點起頭來;似乎族長在吩咐他事情了。
看著根本就沒有人說話;他卻自己在點頭;時而還比劃一下動作。臉上的表情更是各種精彩;不是驚訝就是搖頭;停都停不住。
盧小鼎盯著看了好久;然後突然講道:“這個真好;就算族長死了;也可以借他的名義發號施令了。”
因叔終於忍不住回過頭來;一看他們三人正一本正經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