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蘭元君又不是瞎子,早就看到季夜了,除他這裡沒第二個修士,那個斗篷下的怪人不算。葛邳回來稟告過,這人便是砸死了炎罔兒子的人,意皇宮的九州閣雖然不在這裡,但是名氣還是滿大的。
葛邳當時就在九州地,她也常去那邊,自然知曉九州閣的一些情況。
他們的閣主特別喜歡妖晶,而最被人津津樂道的便是大長老季夜,那個據說實際是九州閣副閣主的男人,從來不和別人說話。
“季長老,看來炎宮主對你們是有誤會吧。”她便抱拳講道。
炎罔冷喝道:“蘭,這件事和你們竹溪閣無關,我要把他們帶回去,交由宮主來處理。”
“意皇宮的人,你也想隨便帶走?”蘭元君皺了皺眉頭,不提意皇閣把弟子分派出去賺錢的分閣,只說意皇宮的話,如此無理的扣人,恐怕到時候想請走都沒辦法了。
她並不是為壽仙宮著想,而是兩家門派就在同一個位置,中間只隔了條天幕瀑而已。
如果壽仙宮和意皇宮鬧得嚴重,打上門來的話,隨便一個法術就得砸到竹溪閣來。更別提兩派用的還是同一座護靈大陣,那時打上門來,開不開陣都要得罪一邊的人。
這麼出力不討好的麻煩事,她才不想給竹溪閣帶回去。
炎罔現在怒氣正旺,也是被那些腐屍弄得有些後怕,便沒好氣的說:“意皇宮難道就能不講道理?我只是把人帶回去,又不是帶回去就殺掉,還要等著閣主查清事實。”
“這一行人,實在是太可疑了。”他慎重其事的看著盧小鼎和白角,這兩傢伙讓他這個活了上千年的人都看不懂,
意皇宮的人沒什麼好在意的,反而是這兩個人,必須要帶回去。
“不知道壽仙宮有沒有長壽桃吃,要是有的話可就好了,是不是吃一個就能多活百年了。”盧小鼎終於數夠了腳下這塊龜殼,抬起頭若有所思的講道。
眾人一陣無語,剛才不是一副害怕的樣子,現在怎麼就想到吃的去了!
“這樣吧,那就請季長老到我竹溪閣小住幾日,把小宮主的事談一下再離開如何?”蘭元君看這樣也不是辦法,便想到個主意,這樣離壽仙宮近,也不會引起意皇宮的不滿。
炎罔愣了一下,頓時就不滿的講道:“現在說的不是這件事,而是邪修!”
“不是都被你殺光了嗎?”反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假,蘭元君便說:“我會派人在這裡和你的人收拾殘局,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所說的邪修證據,這並不是件小事,我會去稟報閣主。”
“如果真是邪修,炎宮主也不用擔心,只要安心的等著便行,總不能被冤枉了。”
炎罔想了想,那些邪修都被自己殺了,而且也有人證在,這件事最多就是查起來麻煩一些。比起那些死掉的邪修,那斗篷下面的人才是讓人不放心,他剛才可是把那些毒煙都給吸走了。
如果讓他們住到竹溪閣中,突然開始異變,把竹溪閣的修士全變成魔動屍,那壽仙閣也得完蛋。
不行,不能讓他們住在那種地方。
於是,他便講道:“住在你們那也不方便,就住在天幕橋上吧。那同樣能住人,只要收拾一下便可,風景還更加的不錯。”
蘭元君愣住了,天幕橋是有座小樓,只不過都是平時兩派偶爾集集喝茶的地方,用來接待人不好吧。
但轉念一想,天幕橋正好在兩派中間,這炎罔是不放心我們,所以想盯著人吧。
“好,那招待的事就由我們來吧。”她先搶下了接待的事,以後這意皇宮怎麼也得記著這點好。
這個過程中,誰也沒去問一下季夜的意見,反正問了也沒用,他也不肯說話。
而季夜此時也沒空搭理他們,他正在不停的用傳音質問著盧小鼎,“你到底想幹什麼!”
“雖然我不想管其它門派的閒事,可如果你做出對人族不利的事,我必然不會袖手旁觀。唇亡齒寒這種簡單的道理想必你也知道,不管你現在是器靈還是什麼魔族,都別想對人族動心眼。”
盧小鼎看著他,等他講完了之後,才開口說道:“要什麼漂亮的夜光樹?平時都不說話,怎麼現在要求這麼多。”
蘭元君正想請他們跟自己回去,聽到夜光樹便愣了一下,隨即又聽到了很不想聽的東西。
“你哪裡受傷了,竟然要求他們提供你千年靈草療傷?還想要珍奇百果做宵夜,你個化神期的修士吃什麼東西。反正又不睡覺,隨便來個墊子就好了,你提的百冰玉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