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搶先幫我把手給壓上了。”
古木子灰白無光的眼中突然閃過兇光,“頭髮?”
“開玩笑的,閣下你這樣會不會失血過多血掉啊?”盧小鼎趕快擺擺手笑問道。
“少說廢話,開始醫治,一個時辰治不好,你的手臂我就要了。”古木子的臉依舊發白,瞧不出來到底有沒有不適。
盧小鼎也不和他開玩笑了,十萬靈幣雖然不知道能買多少東西,但肯定比身上的幾百強多了。
想到這,她的目光便落在了桌上的手臂,還有他的肩膀切口處。
血色發黑,半點紅色也沒有,切口光滑無比,骨頭肌肉和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閣下的血好黑啊,感覺不像是中毒,難道是天生的?”盧小鼎盯著桌上那隻斷臂,黑色的血流了一灘,便伸出手指沾了些放到了嘴裡。
咂了咂嘴,她猛得睜大眼睛看著他,血中佈滿了毒性,一百……不,恐怕成千上萬,完全分辨不出來有多少種毒性了。
古木子的左肩沒有繼續流血,被他用神力阻止了,等著盧小鼎給他醫治。
聽他這麼一問,便冷笑道:“我是幽族人,血天生就是黑色。”
盧小鼎有些同情的看著他,幽族的人竟然這麼可憐,和自己一樣身中巨毒。不過還好,裡面不少的毒她都能解,有多少解多少吧,順便把他的胳膊接上。
她的眼神太過怪異,讓古木子瞧得有些不對勁,為什麼眼神中,竟然能看出些同情?
自己報了身份之後,對方不害怕,卻露出這種莫名其妙的同情眼神是什麼意思!
而盧小鼎已經決定了,把他身上自己知道的毒全解掉,這樣可以賣個交情給他。出門在外,最重要的就是朋友嘛。
於是,她折了折手指,鬥志滿滿得說道:“放心,我一定治好你。”
接著她便站起身來,從空獸角中掏出了幾十瓶丹藥,全部擺在了桌上。歪頭想了想,她又張嘴吐出不少丹藥,噼裡啪啦的全撒在了桌上。
見她竟然把丹藥連瓶子也不裝一個,就這麼直接放在腹中,在場圍觀的人都皺了皺眉頭,真是噁心啊。
古木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拿丹藥,眼見丹藥越來越多,他心中卻只有冷笑。
只是醫治一下手臂,竟然拿出這麼多丹藥了,但也沒用。如果是其它種族,身體某處要是被砍斷,用神力花點時間便可接上。
要是用上丹藥,那便更是好的快。
可惜,他是幽族的人,血液之中天生帶毒。只要他不願意,這手臂不管用什麼藥,都不可能接上。
總有些不自量力的煉丹師,以為自己可以挑戰幽族,試圖來治好他身上的傷,真是幼稚可笑。
不過也正因為有這麼多人來挑戰,他已經收集了不少的殘肢了,甚至還有全屍,收穫可不小。
盧小鼎把身上能用來解毒治療的丹藥,都給拿了出來。吐出來的沒有瓶子,她只是把它們都堆在一起,才把藥瓶拿起來,開啟後就把裡面的丹藥每瓶都給倒出一粒來。
等丹藥堆成了小山,她才把藥瓶給收了起來,抽出把小刀直接在手心割了一刀。
古木子是把手臂自行砍斷,而她則是切開手掌,兩人的行為是半斤八兩,沒多大的區別。
“嗯?”古木子眯了眯眼睛,看著盧小鼎的血從手掌中以詭異的流量落下,淋在了丹藥上。
手掌中的傷口不可能有這麼厲害,能讓血流成這般樣子,而那些丹藥在被血淋上後,就溶化混進了血中。
這時,盧小鼎盯著他說道:“解開你的神力,我要開始治傷了。”
在古木子看來,盧小鼎的水平比剛才輸掉一臂的人還差,最少那人的修為是一陽四重。不像盧小鼎,才大乘初期。
但他還是把神力收了回去,肩膀上的傷口頓時噴出血來,還沒等它們噴灑得到處都是,盧小鼎手指一抬,她流出來的血就飛起來撲了上去。
古木子噴灑出來的血被吞噬,瞬間就沒入到了紅血之中。而桌上流出的血也被吸走,斷臂切口處被她的血接上,啪得便飛到了左肩上。
手法很利落……
整天切自己手的古木子暗暗讚道,一看此小傢伙就是常治療別人,不過只有這點水平不夠的。
盧小鼎知道因為對方血液中的毒,她想直接接上手非常困難,但她治手臂用的並不是自己的力量,只要解毒就行了。
於是,鮮血在她的控制下,便順著傷口鑽進了古木子的體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