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盧小鼎滿口答應下來,全然忘了他當時在汐山上離開時,走得那叫一個絕然,好像要和她完全劃清關係,永世不見一般。
這時,墨魔妲突然出現在了她身邊,他看著善水,卻對盧小鼎說道:“小心肝,這歹人為何會在此不如我幫你把他清理了。”
“哎”盧小鼎擺擺手說:“我要和他商議滅兩族的大事,你幹嘛這麼兇。”
墨魔妲不置可否的講道:“他滿腹壞水,一肚子的陰謀詭計,怎麼可以隨便相信。”
盧小鼎無語的看著他,這傢伙肯定是看善水不順眼,就是見不得別人也長的好看。
雖然站在下方,善水卻也是耳聰目明,他倆說話不避人,全部一字不漏的傳進了他耳中。
他微微一笑,拿出了塊看起來殘舊的鐵片,“我無意中發現了一處戮氣之地,在其中得到一塊上佔殘片,裡面記有一法陣。憑著這法陣,只要把人引來,便可滅殺兩族的所有高手。”
“有這種好東西你本來是想賣還是白給百焚啊。”聽起來有點誇張,但盧小鼎覺得他應該不會開玩笑才對。
這時,墨魔妲眯了眯眼睛,盯著那殘片突然就換了張嘴臉。
“雖然臉長的沒我好看,但也算得上能得我的法眼,我向來喜歡結交長相美貌之人。小心肝,你就請他入殿好好的聊可好,別把人拒之門外。”
盧小鼎斜眼瞪著他,剛才明明就是他在說難聽的話,現在竟然一下就變臉了,難道那殘片是好東西
善水也是這樣想的,有了墨魔妲的態度轉變,他肯定自己手中的東西一定不是凡品。或許,此人還知道其它的殘片在何處。
“來,到裡面再說吧,這種事也不急著這會。”墨魔妲笑得很真誠,完全看不出來之前他還想殺人呢。
“多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善水抱拳謝道,便走了過來。
盧小鼎白了墨魔妲一眼,“沒想到,你還真是做得出來。”
墨魔妲歪頭瞧著她,委屈得說:“小心肝,我這還不是為了你的大計,為你做出這點犧牲我心甘情願。”
“嘴巴到是說的好聽,沒一句真話。”盧小鼎才不信呢,扁扁嘴不滿的說道。
“下去吧,我的魔王大人,煉丹可少不了你。”墨魔妲笑道。
盧小鼎嘟著嘴跟著他下到龜背上,善水也緊隨著進來,打量著冰殿笑道:“不管什麼時候看,此殿都巧奪天工,無比的精緻。”
“也是現在沒時間,等這件事辦完之後,我就會搬來泥石,在這裡弄座小山峰。這樣的話,就可以種些靈草,方便煉丹了。”盧小鼎講道。
靈草和煉丹兩個詞才出口,被鳳涑撿回來還在昏迷中的草包,耳朵動了動,猛得清醒過來。
他一個激靈坐起,趕快四下張望起來,“靈草,誰要煉我的靈草!”
“沒人用你的靈草,我只是說要搬泥土來此地弄藥田。”盧小鼎把話一扔,就把血給收了,看他這麼精神,肯定用不著治療了。正好收回去,給自己省點魂力和精力。
這血才一收,草包身子晃了晃啪得便又倒在了冰磚上,哭喪著臉喊道:“小鼎,別拿走啊,我現在身受重傷快不行了。”
盧小鼎從他面前走過,“我看你這麼精神的跳起來,還以為你不用治療了。不過我看你也死不了,斷了氣我便把靈草都煉了。”
“啊?”草包焦急得大喊,“別啊,我不死,這樣總行了吧。”
“笨蛋。”盧小鼎瞅了他一眼,便轉身走開,但治療的血還是又放了出去,繼續去給他進行醫治。
季夜的情況不錯,不像草包那樣一驚一乍的,只要安心養傷便行了。
不過……
盧小鼎看著他都只剩個褲頭了,臉上卻還用破布蓋著,連京晶都不讓他把臉露出來。
盯著看了幾眼,她便好奇的問道:“你蓋在他臉上的布,不會是從他褲頭上面扯下來的吧?”
京晶臉色一僵,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吭聲。
“好麻煩,大家都很冷淡呢。”盧小鼎嘟著嘴嘀咕著走開了。
一行人來到冰殿上方,側邊的位置有個觀景的平臺,平日就擺放著矮冰桌,冷硬了一些,但也不失是個閒聊的好地方。
三人坐下,福來便去準備茶水了,從前面的大乘修士那弄到不少上好的靈茶,正好適合這些平日從不準備的傢伙品用。
盧小鼎坐下後,馬上便開始入定,大家都打完了,她還要持續治療著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