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像穿了件拖地的鮮紅披風。
人就站在毒獸的身上,也不用再把血怎麼弄得飛起來,盧小鼎的臉色有些蒼白,她放出了身上一半的鮮血,順著她的腳就滲透進毒獸中。
那頭毒獸不知是痛苦,還是感覺到了治療開心,它低吼了一聲,忍不住混身顫抖,激動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盧小鼎覺得應該不疼才是,不明白它這是幹嘛,有些吃驚的等它安靜後,才讓鮮血全部動起來,趕快把這頭毒獸給治好了。
首先得把毒趕出去,然後再進行身體的生長,但是讓她有些意料不到的是,毒獸身體中的毒實在太多了,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有可能讓它們全部滾出去。
“這可難辦了,你的妖晶在什麼地方?我幫你把其它地方都切了,只救下那一塊就行。然後再進行醫治,對你沒有什麼影響。”盧小鼎和毒獸商量道,現在這樣可沒辦法治。
怕它不同意,她就安慰道:“這事很容易的,就像指甲和牙齒一樣。如果不時常剪剪磨磨,很多妖獸不是連東西都吃不了,牙齒長得很長,只能等死了。”
“反正都是些有毒爛肉,我們就這樣乾脆利落點,把它們都處理掉好了。”
此話一出,毒獸自然是不同意,但半天都沒說話。就在盧小鼎以為它是預設,打算就這樣干時,它才憋出了幾個字,“不用…解毒。”
“不用解毒?”盧小鼎很懷疑的盯著腳下,看著它的傷口處流出一滴滴的黑水珠,滾落下來後就有了生命般跳來跳去。
然後大的水滴吃掉了小的,匯聚在一起就變成了更大的水滴毒獸。剛才離得遠了,也沒仔細看,還以為是這些小毒獸圍著它不走,把它當成了娘呢。
現在這樣看來,這不是把它當成了娘,而是本來就是它的血。只是身體出現傷口,所以才跑得到處都是,也就是這頭毒獸的眼睛,可以用來到處看。
正因為這樣,才能因為之前被治療法術爆了幾個毒獸,知道盧小鼎會治療術,才求她醫治。換成是別人,搞不好就沒這麼輕鬆的在這裡站著了。
不用解毒只要治療傷勢的話,那就好辦了,盧小鼎便開始治療起它的傷口來。
這頭毒獸的體積實在太大,她把魂力用光都沒治好三分之一,只得吞了靈聚丹來補充。而這個期間,鴉盜賊又重複來了幾次,但都被毒獸給擋住,沒叫他們找到盧小鼎。
毒獸的治療花去了整整二十多天,盧小鼎都快魂力枯竭了,要不是這毒獸隨著傷口一點點的恢復,體形也在縮小,她都快撐不下去了。
有時候她也在自嘲,之前難道是受傷得腫起來,所以才這麼大?現在治好了傷,所以就恢復了原樣。
“只有背上這個地方了,就是我最初受傷的地方,治好這裡我就能恢復。”毒獸軟綿綿的在峽谷中翻了個身,把自己擠得變形,露出背上一個深三四丈的縫給她看。
經過長時間的治療,它損傷的嗓子也好了,現在說話不再像之前那樣結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來,非常的流利了。
盧:“你怎麼弄的傷,竟然這麼大,我快撐不住了。”
相比普通人,這頭毒獸的傷口特別難治,最重要的還是那些毒。雖說不用解毒,但是傷口處如果有毒的話,就會影響癒合,她還得用魂力把毒擠開,才能讓傷口的爛肉長好。
靈聚丹只剩三粒了,盧小鼎實在捨不得吃,就算這毒獸看起來很和善,她也不敢隨便就輕信它,必要的手段還得要有的。
這時,那頭毒獸卻問道:“你要毒精嗎?”
“那是什麼東西?”盧小鼎治了這麼多天,第一次遇到它想用東西來交換,還以為它窮得什麼用處也沒有呢。
毒獸為了把最重要,也是最危險的傷治好,可算是拼了。它解釋道:“那是我的精華,就算妖晶一樣的重要。妖晶不能給你,但是這個可以,我再修煉就行了。”
“什麼用處?”來歷不明的東西太多,也是讓人很頭疼的,而且毒精聽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弄不好把周圍的人全給毒死就笑人了,盧小鼎便問道。
“就是周圍這些毒的來源,只要拿出來就可以毀掉一個地方,你的修為太低,帶上這個可以保命。最少,能夠威脅到歸真期的人,虛無之上有些麻煩,他們的自保能力有些多。”毒獸一看自己的寶貝在她眼中,似乎還有些被嫌棄的樣子,倍感傷感,真是不識貨啊。
聽起來確實不錯,但盧:“那我要怎麼保管,不會毒不到別人,把自己給毒死了吧?”
毒獸狠狠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