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他用什麼法術攻擊,盧小鼎也沒什麼事,受的傷瞬間就能得到恢復,她只要忍著痛就行了。
平時自爆鼎身箭她都像沒事人,這種被唐秋攻擊出來的傷勢,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帶著滿腹憤恨,轟得一聲,唐秋被盧小鼎壓著同時砸在了地面上。
地面頓時被砸出個十幾丈寬的深坑,煙霧迷漫灰塵滿天,產生的衝擊把修為低的邪修直接吹翻在地,這威力太巨大了。
皓月可是第一時間,就用神識往煙霧之中檢視了,只見唐秋的氣息小到幾乎不可察覺,他就算不死也是傷得很厲害了。
而那盧小鼎,用神識卻完全尋不到,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他警覺的用神識防禦著自己的周圍,心中卻起了個念頭。如果唐秋死掉了,那就不會被他威脅去反叛深邃城,還能提前跑過去通風報信。立了這樣的大功,最少可以在深邃城混個長老之類的做一做吧。
想到這,他頓時殺機突現,手中多了把刀。
為了不讓其它人發現是自己殺的人,不來殺自己滅口,皓天不打算用會的法術。不然的話,那樣簡直就是告訴眾人,人是他殺的。
用刀無聲無息,不用半分陰氣,就可以賴在這奪了靈光派的人身上。
正想動手,一個聲音就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打劫。”
“可惡!”皓天想都沒想,便扔下所有人,飛身想要遁逃。
一看守了十年的皓天長老要逃跑,唐秋長老生死又不知,聖光派的其它修士全往外衝,也要跟著他一起逃走。
他可是主心骨,連化神中期的長老都逃了,他們在這裡不是等死的份。邪修平時又不講什麼仁義忠誠,全是靠鎮壓脅迫和利益,讓他們安心的在門派中待著。
現在死到臨頭,自然是逃命要緊。
眾人一鬨而散,才剛剛遁逃不遠,頓時就被什麼東西扯住,一個個臉朝下摔在了地上。大家回頭一看,就發現腰間竟然被一股細細的紅線綁住了。
伸手想要扯斷,卻直接從紅線上穿過,手離開後紅線還是老樣子。
仔細盯著看清楚後,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紅線,而是如髮絲般細的一條血跡。
所有人身上都有一條,源頭就在盧小鼎的身上,她把流出來的鮮血化為絲線,綁住了他們。
而她此時已經擋在了皓天的前方,他腰上的血跡足有手臂粗,想要甩掉可不容易了。
盧小鼎揮著手中的小刀講道:“擔心你們砍斷四肢逃走,所以我綁在你們的腰間。有人如果想要自殘離開,就得把自己橫腰切斷才行。”
“我想,以你們的本事,切完還能活著,這種事應該做不到吧。”
眾人臉色一變,也顧不上去救皓天,人人都開始想方設法,要把身上那根血跡給毀掉。
任他們隨便折騰,盧小鼎把短刀貼在臉上,抬眼看著皓天笑道:“你我打了十年,已經算是老敵手了,正好讓你看看我真正的能力。要不是我的傷還沒好,我真想讓你看看我那一箭就能把你射成灰的弓。”
皓天可以逃跑,也可以去死,但讓他向一個女孩求饒,他還做不到。
於是,他甩動手中的拂塵,冷麵講道:“來吧,今日便是你我決戰之日,不是我死就是你亡!”
“不,只是你的決戰之日,卻不是我的。以你的力量,現在還不足於和我不死不休,修煉到合體期再來和我說這話吧。”盧小鼎卻坦然的講道,說得無比的認真。
這種瞧不起人的羞辱,讓皓天怒火中燒,手中的拂塵馬上就飛向她。左手卻拿出個獸頭掛件,咬破舌塵,一口鮮血就噴在了上面。
那獸頭被噴上舌尖血,突然便活了,張著嘴不停的狂咬起來。要不是被皓天緊捏在手中,它就要飛出來咬人了。
他可沒把這東西扔向盧小鼎,而是直接就拍在了腰間,那獸頭馬上瘋狂的撕咬起來,目標自然是腰上綁住他的血。可這獸頭咬起來可不小心,咬到一口血能扯下兩塊他的肉,簡直就是敵我不分。
盧小鼎啞然的看著他,很無語的說:“邪修用的法術陰氣重就算了,連弄個法寶靈器之類的東西,都搞得如此可怕,傷敵二百得自損八百啊。”
而說話之間,那佛塵已經到了她面前,這次不再是柔軟的人筋,它們化為了一根根要命的硬刺,直接就向面門而來。
啪得一下,密密麻麻的細刺便全紮在了她的臉上,連眼睛都被紮了幾十根。
可讓皓天感到可怕的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