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和神識,現在卻沒入到她的身體內,就再也出不來了。
她沒想到,光自己吸也就算了,這些怨魂竟然還主動來投食。難道是聽了自己的話,那一點點意識還存在,就趕快過來自殺了?
“鬼王髏!給我撐住,發生什麼了!”皮包骨試圖控制下自己最強的法寶,卻發現不管怎麼進攻,都對盧小鼎起不了任何的效果。
而其中的怨魂,卻在以他可感覺到的速度在下降,品階都要掉了。頓時心中如雷轟過,意識到這可能不是正派修士,而是什麼邪派的人。
繃帶男看到平時戰無不勝,讓正派修士頭大的鬼王髏,現在竟然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便加入了幫忙之中。大家都是醜陋的難兄難弟,被人羞辱了怎麼能夠放過。
剛才的血針沒扎到,他便把那些血給招了回來,只見繃帶上的血符又閃亮起來。血從地上飛起,在天空之中化為了一條條帶刺的細鞭,如同紅蛇在空中飛舞向盧小鼎衝來。
“煩人。”盧小鼎一看,猛得從鬼王髏上飛起,利用跳蚤猴的靈活速度,在天空中一閃而過,就跳到了城中一幢房子的房頂上。然後她便順著房頂飛快左右晃動奔跑起來,那些血鞭一直跟在後面冤魂不散。
血鞭所過之處,屋塌人傷,連無關人員也被誤傷到。元嬰期的修士也嚇得亂串,化神的看熱鬧沒走,還離著幾丈便被紅鞭上散發出來的血刃刮傷。
一見這打得有點不分敵我,盧小鼎趕不走的修士頓時蜂擁而逃,比剛才跑得修士速度還要快上幾分。
盧小鼎真是受不了這些人,剛才自己讓他們逃,誰也不肯走,不就是看自己沒名聲。現在瞧著這些醜八怪動手,一個個跑得比兔子他爹還快,真是有夠蠢的。
她在房頂上飛快的奔跑,那隻大胖蟲也過來湊熱鬧,這些邪修竟然派出三個化神中後期的修士出手。
當她從那大胖蟲身上跳過去,落到對面街道的房頂上時,便抽空回頭大喊道:“你們不要臉,三個打我一個!”
“我們又不是正派,三個打一個不是很正常嗎?和你這種人講什麼道義,要是不這樣幹,傳出去別人還不得說我們黑門這麼壞還裝的要臉。”這時,黑門中一名煉虛中期,不男不女的修士,翹著蘭花指慢悠悠的講道。
他們這些煉虛的暫時還不出手,只要派化神的出去動手就行了,那女人沒多大的意思,到是那醜男有些棘手,得緊盯著才行。
盧小鼎一聽,頓時吐了吐舌頭,這傢伙還真是直白啊。
雖然平時邪修做的事,都是見不得人的,不要臉的手段用的多了,誰也沒少做。
可這樣被自己人說出來,還是覺得有點不適,別說是面子了,連裡子都一起扔掉了。
“白角,小心我來了!”這時,盧小鼎已經衝到了白角包圍圈這裡,跳河般一個猛子便躍了過去,身後便是十幾條由血組成的血鞭。
白角狠狠的撞開右邊幾名修士,衝過去幾步,一下便把她給接住。飛快的轉身,一條血鞭便帶著濃濃的血腥味撲過來,上面的血刺颳著他的肉就抽了起來。
與此同時,其它的血鞭也趕到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陣亂抽,把陰陽門的修士也給打了個半死。幾百人的包圍圈,馬上便只剩了百人不到,讓陰陽門那兩名客卿看得直想吐血。
他們雖然也煉虛期了,卻也讓那血鞭抽到了幾下,傷是沒傷多重,可心情煩躁啊。
陰陽門這城裡面連個厲害的角色也沒了,總不可能等著總門派人來支援。
好不容易黑門的人過來了,連動手解圍的水平都這麼爛,敵人沒抽死一個,卻把自己人抽死傷幾百。
再打下去,是不是他倆也得被一起要死啊?
本來對付這個暴力醜男就很累了,兩個人都拖不死他,別看人家沒法寶沒法術的,可是拳頭可怕啊。雖然有法術和法寶護著,他倆也被白角狠狠揍了好拳。
現在兩人都是受了內傷,骨頭斷了幾根,全靠靈力來撐著。見黑門的人亂來,煉虛期的不想動手,他倆也心生退意。
畢竟請他們來此地做客卿不是陰陽門的意思,而是王吻以紅美城名義請的。所有的報酬都是紅美城出,現在王吻已經被殺,其它管事的人也死的死傷的傷,城不管保不保得住,這後繼的報酬都沒有了。
想到這,兩人頓時大叫一聲,飛入空中表情痛苦的嚷道:“黑門的各位,此人力大無窮,我倆的骨頭都被打傷了!先療傷,影響到行動了。”
黑門的人沒強要求他們幹活,又不是他們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