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世的凡身仍有必須完成的責任,守護這百年間的芸芸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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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縫間穿透進來,照在床榻上。
弼爾雅被刺眼的光線照醒了,他伸手遮擋陽光,昏昏然地睜開雙眼。
映入眼中的是陳舊的床帳,他低眸,看見躺在臂彎沉沉熟睡的嬌顏。
他緩緩深吸口氣,慢慢環視屋內,昨夜的記憶似乎回來了一部分,但其它大部分的記憶好象都忘光了。
頭很重,腦中昏昏沉沉的,隱約記得有人闖進屋來,與他有過一番對話,可是闖進來的是誰?對他說了些什麼?他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他甚至還覺得體內有股清靈的氣息不停在全身各處遊走執行,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清冽舒暢。
“弼爾雅。”他輕聲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想確認些什麼。
善月被他的聲音驚醒,睜開眼恍恍然地看著他。
“早啊!”他覺得她發傻的表情很可愛,不禁微微一笑。
善月的記憶被抹得更乾淨,她完全不記得有人闖進屋裡來,她的記憶從與弼爾雅幾乎結合之後便是一片空白,只停留在最動情熾烈的那一刻。
“我們……”她紅著臉從他臂彎中起身,尷尬地察看自己身上的衣物,當她發現兩人身上的衣衫大致完整時,心中不禁大為困惑。
“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嗎?”弼爾雅傾身問她,希望從她那裡尋求解答。
善月嬌羞地追憶昨夜歡愛的片段,但是很奇怪,她從兩人幾乎要結合那一刻起就完全沒有記憶了,到底兩人結合了沒?她竟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我……你……”她羞怯地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視線悄悄落在床榻上,試圖尋找落紅的證據。
“我們應該……沒有做完。”他靠在她耳畔低聲呢喃。
“是、是嗎?”她滿臉燥熱得快燒成了焦炭。
“你記不記得有人闖進來?”他把玩著她鬢邊微亂的髮絲。
“有人闖進來?真的嗎?”她大吃一驚。
從善月驚愕的反應看來,他記得的事情比她多很多。他不記得那些人是誰,也不記得跟那些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很確信一點,那些人並未做出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