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撒謊騙人,尤其是撒謊欺騙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可是重生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說出去的,當別人問及他一身所學時,他不得不絞盡腦汁編織謊言。
只是自己的家人比較容易糊弄,成姓老祖宗顯然就不容易糊弄了,畢竟對方不但是神藥谷的太上長老,而且還是上了年紀的老妖怪,生就了一雙火眼真睛,即使自己兩世為人在他面前也心虛啊。
“老祖宗,能不能不說?”當秦天縱想起所有神藥門弟子加入神藥谷時必須在祖師堂下跪時,秦天縱腦海中閃過十幾座雕像的樣子,他立即計上心來,滿臉為難地說道。
“不行,必須得說。老夫不弄清這個問題寢食難安,張老屠夫已經拿著你的藥師手札回陽明峰了,老夫要不是擔心你的安危,也不會多管閒事。”成姓老祖宗異常堅定地搖了搖頭,一臉的固執。
“教我藥學知識的是一個白鬍子老頭,他有一個顯著的特徵,便是酒糟鼻。老人家喜歡喝酒,喜歡睡覺,還喜歡捉弄人,我只是盡心盡力地伺候了他一個月的時間,他便拍了我的額頭一下,然後我的腦海中便多了很多東西……”秦天縱努力地思索著神藥谷歷代祖師的生平事蹟和愛好,語氣緩慢地敘說道。
秦天縱思索的表情落在成姓老祖宗的眼中,立即變成了秦天縱是在回憶當時的事情,他凝精聚神,不敢有半分的大意。
“童師叔,肯定是童師叔,沒想到童師叔他老人家還沒死,而且把一身本事全部傳授給了你,簡直太好了。”聽完秦天縱的敘說後,成姓老祖宗臉sè一下子舒展開來,最後jī動地抱著秦天縱大聲喊道。
見成姓老祖宗成功地被自己給糊弄過去,秦天縱不由暗中鬆了口氣,同時拍了拍自己的xiōng口。
“不對,你是童師叔的徒弟,那我豈不是該稱呼你為師弟,可是你又是郭傳耀的親傳弟子,這……”想起自己跟秦天縱錯綜複雜的關係,成姓老祖宗一陣頭痛。
“成老祖宗,那位白鬍子老頭始終沒有說收我為徒啊,我想他應該是討厭被繁縟禮節束縛吧,既然是這樣,您就別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稱呼了。”秦天縱聞言心中偷笑不已,嘴中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不行,不行,既然童師叔叮囑你加入神藥谷,就是變相地承認了你這個弟子,童師叔不在乎禮節,我們卻不能不在乎。”成姓老祖宗聞言連忙搖頭,一臉的正經。
“可是他老人家還說了一番話啊,他說神藥谷三年之內有一場小浩劫,十年之後有一場大浩劫,讓我在神藥谷內潛心修行,暗中化解那兩場浩劫,不能暴lù他老人家的存在。”秦天縱需要的是成姓老祖宗的重視,而並非真的想跟成姓老祖宗平起平坐,他自然是想著法子避免論資排輩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按他童師叔所說的做吧,免得壞了他老人家的計劃,讓他老人家生氣。”聽到秦天縱的這番話,成姓老祖宗才作罷,只是緊接著他又滿臉堆笑地說道:“天縱啊,要是童師叔回來了,你一定要暗中知會我一聲啊,我還有好多問題想跟童師叔請教呢。”
“一定,一定!”秦天縱被成老祖宗給纏得有點頭痛了,他連忙點頭,只是他說話的同時,忍不住在心中又補充了一句,童師叔能否死而復生的事情就不是我所能管的了。
秦天縱之所以把童姓老祖宗拿出來做擋箭牌,是因為他確認童姓老祖宗已然死了,而這件事情也是在十年後的那場大浩劫中秦天縱才得知的。
好不容易把成姓老祖宗打發走後,秦天縱才興奮地跑到了雲濤居外面的練武場中,不亦樂乎地飛個不停,此時的他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武者,也忘記了自己兩世為人的事實,他只是想飛翔而已,想法就是這樣簡單。
秦天縱歪歪斜斜地飛了半柱香功夫後,他對真元力的控制逐漸熟悉起來,很快便能夠平穩地飛行了。
“哈哈,廢物,真是廢物,居然被一個靈武境武者給嚇得落荒而逃,王景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王景略在雲濤居丟臉的事情傳到松濤閣後,寧順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寧順剛雖然這幾天一直沒去雲濤居鬧事,可是他卻一直關注著雲濤居發生的一切事情,無論是王景略被嚇得落荒而逃的事情,還是林苑清氣急敗壞地從雲濤居中出來的一幕,都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原以為林苑清一輩子非向楚不嫁,沒想到她也是一個水xìng楊huā的女人,向楚才消失了五年,她便開始尋找新的面首。可惜秦天縱不賣她的帳,丟人現眼了吧。”
寧順剛雖然知道林苑清進去過雲濤居,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