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對我施展什麼邪法,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黑衣老者原以為秦天縱要一掌擊斃自己,他正閉目等死呢,過了一會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感覺到腦海中似乎有某些東西在流逝,他不由驚恐地大喊道。
“想死?你不妨自己試試?”秦天縱不屑地回了一句,繼續全神貫注搜尋黑衣老者神海深處的記憶。
為了避免黑衣老者自殺或者自爆,秦天縱剛才不但把黑衣老者全身骨頭卸掉,更是封住了黑衣老者體內的力量,可以說此時黑衣老者只是砧板上的魚ròu,任由秦天縱宰割。
“……小輩,你是哪個mén派的弟子,怎麼會這般yīn損的功法?”黑衣老者連續嘗試了好幾遍都無法自殺,他不由氣急敗壞地大罵道。
秦天縱這一次卻沒有搭理黑衣老者,因為他此時額頭上滿是汗水,便是眼中也lù出了痛苦的神sè。
黑衣老者腦海內的記憶實在太龐大、太駁雜了,以至於秦天縱在實戰搜神術的過程中,秦天縱的神海遭受了巨大的衝擊。
這還是因為黑衣老者被秦天縱給nòng得jīng疲力盡,神識虛弱的情況下,要是黑衣老者jīng神飽滿,借給秦天縱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對黑衣老者施展搜神術。
半柱香時間後,秦天縱終於把黑衣老者的記憶給竊取一空。他正準備收工時,陡然間想起黑衣老者奧魂境修士的身份,他的眼神立即變得狂熱起來。
“二狗,你給我護法,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馬車”秦天縱扔下這句話,便提著黑衣老者躥進了馬車。
進入馬車後,秦天縱側耳凝聽了一會,發現周遭並沒有強者,他毫不猶豫地對黑衣老者施展了陽chūn融雪功。
秦天縱施展過攝妖決後,他的壽元就只剩下了一年,不過隨後他鬼使神差地對一名沙家長老施展了陽chūn融雪功,不但成功剝奪了那名沙家長老身上的規則之力,而且他體內的jīng血也明顯增多,壽元已然增至十年。
雖然秦天縱不知道陽chūn融雪功是如何增加自己壽元的,但是既然有辦法增加自己的壽元,秦天縱自然不會傻乎乎地以一年為限去bī迫自己突破奧義境界瓶頸,讓自己修煉時有緊迫感固然是好事,但是yù速而不達就不妙了。
一個時辰後,秦天縱成功地把黑衣老者體內的jīng血和規則之力竊為己有,秦天縱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壽元已然增至三十年,體內的規則之力更是翻了兩番,隱隱有把自己身體撐破的跡象。
“看樣子在消化掉體內這些規則之力之前,自己不能再施展陽chūn融雪功了。”內視了一番後,秦天縱暗暗告誡自己道。
掃視了一遍黑衣老者乾枯的屍體,秦天縱面無表情地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包粉末傾灑在黑衣老者的屍體上面。
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黑衣老者的屍體便被yào粉給化為了虛無,這世界上再找不到黑衣老者的痕跡。
做完這一切後,秦天縱才長長地吐了口氣,鑽出了馬車。
“秦師兄,三大家族的人全部死光了。”秦天縱剛剛走出馬車,便聽到了陳二狗語氣低沉的一句話。
“三大家族的使命已然完成了,他們自然要死”聽到陳二狗的話,秦天縱的臉上沒有任何的驚訝,而是淡然說道。
“他們的使命完成了?秦師兄,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陳二狗聞言一愣,疑huò地問道。
“即便我不說,估計你也猜到了,不是麼?”秦天縱注視著陳二狗,微笑著說道:“朝廷是朝廷,天家是天家,雖然天家是皇族,可是天家也有好幾支的。”
“秦師兄的意思是,黑衣老者是朝廷的人,而不是天家的人,當錢家家主和雲家家主說出了當年葉家被屠戮的‘真相’後,三大家族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存留於世了?”聽到秦天縱的話,陳二狗恍然大悟,把秦天縱的言外之意說了出來,不過緊接著陳二狗臉上又lù出了疑huò的神sè。
“按理來說朝廷在滅絕葉家後,他們應該完全掌控了鯉城,沒必要監控鯉城三十幾年啊,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秘?”
見陳二狗居然這麼快便想通了事情的關鍵,秦天縱不由大為驚訝,要知道他可是從黑衣老者龐大的記憶中得知一切真相的,可是陳二狗卻根據一些蛛絲馬跡也把事情給推斷得七七八八。
“二狗,不得不說你很聰明,凡事一點即透。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天家除了三十年前在鯉城丟失過一個小孩外;十五年前,天家在鯉城又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