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生死狀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秦厚才突然間回過神來了。
“林嘯宇,不管你今天來這裡是家族行為還是個人行為,你都沒有資格在這裡叫囂。要是你們林家真的眼紅我們秦家的生意,大可以讓林嘯天向秦家下挑戰書,我們秦家絕不退縮半分”秦厚才一句話便把林嘯宇的身份貶了下去,而且替秦厚義拒絕了生死決鬥的事情。
聽到秦厚才的話,秦厚德心中大讚,而林嘯宇的一張臉sè卻是憋得通紅。
“既然你們秦家認慫,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秦家主的話我會如實轉告我大哥知道的。”見秦厚才不但用秦家家主的身份壓自己,更是點破了自己來秦家的目的,林嘯宇知道自己這一次挑釁行為算是失敗了,他狠狠地看了秦厚才半晌,才一字一頓地說道。
林嘯宇招呼了一眾林家三代弟子,便要轉身離去。
看著林家三代弟子趾高氣揚的樣子,秦厚德兄弟三人氣得身體直髮抖,而躲在他們身後的一眾秦家三代弟子和僕役更是從心底湧起一股屈辱,可是他們卻偏偏還不敢攔下林家弟子的離去。
圍在一旁看熱鬧的眾人見秦家三個主事人居然這種情況下都能過容忍林家弟子離開,他們不由一陣嘆氣,臉上也滿是鄙夷和失望的神sè。
“秦家,不過如此,哈哈”走了幾步後,林嘯宇回過頭看了秦府的大mén一眼,仰頭大笑道。
十幾個林家三代弟子聞言,也是笑得前俯後仰。
“本來打算放你們一條生路,既然你們覺得活得不自在,那就都給我留下來吧。”林嘯宇的話剛落音,一道人影便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滿身殺氣地站在了林嘯宇的面前。
“你……你是誰?”看到突然間站出來的壯實青年,林嘯宇一愣,下意識地出聲問道。
“我是要你命的人”壯實青年慢吞吞地伸出手掌,扣向林嘯宇的喉嚨,心平氣和地說道。
看到壯實青年的動作,林嘯宇的瞳孔猛然放大,他極力想躲避壯實青年的動作,可是他驚駭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完全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手掌慢慢地伸向自己的喉嚨。
“前輩饒命,只要前輩繞過再下一條xìng命,在下給前輩做牛做馬都可以”雖然壯實青年的眼神很是平淡,可是正是這種平淡,讓林嘯宇發自骨子裡地畏懼,躲閃不成後,他不由滿臉通紅地大喊道。
“秦家不需要你這樣的牛馬,你也不配做秦家的牛馬”壯實青年不屑地回了一句,手掌已然扣住了林嘯宇的喉嚨。
“你……你是秦家的人……不,秦家根本就沒有你這麼一個人……”聽到壯實青年的話,林嘯宇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sè。
可惜的是,林嘯宇的話還沒有說話,便聽到自己的喉嚨處傳來了咔嚓一聲輕響,緊接著他的意識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天縱,你回來了,太好了。”壯實青年從人群中出來時,秦厚德的眼睛就再也無法離開壯實青年的身子,直到林嘯宇倒地斃命,秦厚德才跨前幾步,摟著壯實青年的肩膀大喊道。
這個壯實青年正是兩個月前從神yào穀日夜兼程趕到鹽城的秦天縱,秦天縱原本打算安置好葉武的屍體後才回秦家看看的,只是他們先要路過鹽城,而秦大壯又急不可耐地想看到秦厚義,所以秦天縱一行人把葉武的屍體寄存在一家客棧中,便朝秦府的方向走了過來。
秦天縱、秦大壯和陳二狗趕到秦府時,正是秦厚才替秦厚義拒絕林嘯宇的生死決鬥的時候,當時秦天縱沒有nòng清楚狀況,所以沒有立即出手。
直到林嘯宇不知進退,一再言語上侮辱秦家,秦天縱才忍無可忍,含怒出手。
“師父,我也回來了。”秦大壯大喊一聲,jī動地跑到了秦厚義的身邊。
秦天縱一行三個人當中,唯有陳二狗面sè平靜地站在人群中,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秦天縱的出現讓圍觀的人群一陣轟動,而林家的十幾個三代弟子則完全傻眼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眼看就要平安離開秦家了,居然半路殺出這麼一個惡魔,一招便把林嘯宇給秒殺。
秦厚才則是滿頭霧水,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認識秦大壯,卻不認識秦天縱。
秦厚才雖然從秦厚德和秦厚義的嘴中聽說過秦天縱這個名字,可是據秦厚才所知,秦天縱不過是氣武境修為而已,而且還極有可能死於了林嘯天的追殺之中,眼前的這個壯實青年一身修為明顯超過林嘯宇太多,怎麼也跟秦厚德嘴中的秦天縱扯不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