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做人怎麼能這樣無恥啊!?
所謂天香第一紈絝的風采,今天大家算是真個開了眼界,什麼叫聞名不如見面,什麼叫見面更勝聞名,當真了得啊!
成德操頓時氣的手足冰涼,一張煞白的小臉鐵青起來二面對君莫邪這等出身高貴的太子黨,而本身個性卻又類似於地痞性格一般的人物,他那點世家子弟的高傲根本就派不土用場,更何況,成德操固然家世不小,可算是一方強豪,但說到底始終不過只是一個江湖上的玄氣世家罷了,與君家這等在政治軍方都是超級望族對比起來,那還真是不值一提。
這也是二皇子等人之前根本就沒有把成大公子誓言要滅絕君家的豪言壯語放在心上的根本原因,井蛛窺天,從來只知自己的井口方圓,如何真知天地廣大!
換句話說,就算君莫邪再紈絝,再不堪!憑你一個區區成德操成大公子也根本沒有與君莫邪正面叫板的資格;至於剛才失口出言辱及先人,舁已是大大不該,動輒有滅族之禍,只是這成大公子也是素來囂張舊了的角色,一時口快脫口而出。
而現在君莫邪赤,裸裸的反擊回來,更加不加以掩飾!若是成德操真的再罵了回去,那麼所有人都可以想得到,君家大兵立即臨門,滅絕成氏家族的盛況。
所以君莫邪可以毫無顧忌的罵,但成德操卻是絕對不能!
不過總算這成大公子倒也不算是十足草包,所以現在雖然受到君莫邪的巨大侮辱,卻也再不敢直接反擊回去。唯那張小白臉被氣得如充豬血,渾身亂顫。
其餘幾人冷眼旁觀,心中卻是有些幸災樂禍:那君莫邪是什麼人物?就算他再紈絝,再不爭氣,始終也是君家第三代唯一後人,又豈是你們一個小小的成家能惹得起的?這丫在一開始就故意招惹君莫邪,如今遭到這樣的待遇,正是自取其辱!
就在這時,一陣香風繚繞,一個柔美的聲音輕笑著道:“各位貴客光臨,月兒特地帶著眾姐妹來給一眾貴客助興呀。”
隨即五六個女子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個今年輕貌美,人人含羞帶怯;直看得房中一幫男人都是有些獸血***了。
隨著多位美眉的登場,君莫邪囂張跋扈的姿態一斂,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中間那位說話的美人兒,眼中射出就算是色中惡鬼也無法流露的淫褻光芒,一張嘴張得大大的,一縷透明的絲線滴答下來,卻猶自未覺”
他看著的人,可不正是那位月兒姑娘。
君莫邪此次來到霓裳閣,其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原因都是為她而來地,否則三位皇子同時宴請,何必單單答應了二皇子?如今她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這等機會,君莫邪如何肯放過?
眾人見到他這副豬哥摸樣,禁不住都是心中鄙視之極,這副德行那裡還有半點名門世家子弟的風範?這月兒縱然如何出色,始終還是青樓女子,決計無法登堂入室。難道這位君大紈絝又要製造一出名滿天下的緋聞?
二皇子更是眉頭大皺:他對月兒有意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這月兒心有他念,始終是一副不即不離,似迎還拒的樣子,讓二皇子心癢癢的,憑他的身份,自然不能明媒正娶,甚至是娶來做偏房小妾也是絕不可能,但他心中卻早己將月兒視作自己的禁裔。
一道透明的形珠簾子將房中隔開了兩邊1月兒姑娘輕輕一笑,起步走近簾子後面,款款坐下,纖指一撥,流水般的琴音空靈透徹的響起,憑空為這場俗不可耐的酒宴添了幾分雅緻的情調。
酒菜快速的端了土來,二皇子這個時間裡與君莫邪說的什麼,君大少爺似乎全然的聽而不聞,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在在一側彈琴的月兒姑娘身上。
二皇子等人大感無趣。
眾人早已知道君莫邪是個紈絝,十足的紈絝,行事必然荒誕不經,這舁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卻是誰也沒有想到此人居然極品到了這等地步!
在二皇子品評,目前點城幾大家族,雖然各成一家,但細細看去,這幾大家族卻在無形中舁已形成了一個攻守兼備的圓陣,、這句話的時候,君莫邪流著口水連連贊同:“恩恩,不錯不錯。”
就在二皇蘭認為君莫邪已經認可了自己的說法,精神一振想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這位仁兄接上了後半句話:“…二殿下說的沒錯,月兒姑娘的屁股,是挺圓的,手感一定是好的,肯定夠勁,真他媽想摸一下揉一下!”
當場將這位二皇子殿下噎的目瞪口呆,宛如吃了一個蒼輝一般。
接下來,方博文,劉思博等人紛紛旁敲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