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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溫故和權子安具體聊了什麼盛知新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今晚能來這一趟怕是祖墳冒青煙般的好運。
沒有勸酒沒有嗑/藥沒有潛/規/則,大家連穿得都不是那麼隆重,就好像幾個好朋友吃完晚餐後順便來會所聊聊,和盛知新所想的那種聚會大相徑庭。
但他也不是不忐忑。
溫故搞這一出給他鋪資源,到底是在幹什麼?
總之聚會結束,從此往後不能再欠這人的人情了。
他們晚上十點多散的場。盛知新剛走下樓梯,林莫奈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怎麼樣?有沒有事?遇見壞人了嗎?你可別跟著他們喝酒,”林莫奈說,“有事你就告訴我,我立刻報/警,隱晦一點說也行,比如那個什麼拿一雙筷子一個雞蛋......”
盛知新聽他越說越離譜,連忙打斷他:“我挺好的,現在要回去了。”
“哦。”
林莫奈這才放下半顆心,像個操心自家孩子自己出門的媽媽:“他們的車你都別亂坐啊,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能回。”
盛知新剛結束通話電話,就被身邊忽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溫老師。”
溫故看了眼他的手機:“你經紀人?”
“是。”
“之前熱搜那事他處理得挺好的,是個嘴嚴的人。”
溫故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盛知新就想起那個晚上自己唇上真真切切的溫柔觸感。
他本來以為是咬在脖子上或是臉上,可再一細思索第二天早上唇角微妙的傷痕和剛剛溫老師意味不明的“咬人”說辭,他確定那天晚上自己十有八九是和溫故真親了。
溫故看著盛知新耳朵尖又紅了,見好就收,換了個話題:“我送你回去?”
盛知新腦袋裡還是剛剛林莫奈的叮囑,下意識拒絕:“不用了,我自己叫車走就行。”
“果然還是不放心我嗎?”溫故點頭,“也是,可以理解,畢竟我們......”
......他怎麼又誤會了!
盛知新連忙解釋:“其實我是怕麻煩您。”
“不麻煩。”
溫故說著便帶他向停車場走去:“正好我有事和你說。”
盛知新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跟在他後面上了車,待扣上安全帶時才如夢初醒。
不是決定不欠人情了嗎?
他曾有幸在艾新火了之後坐過他新提的車,是輛張揚的紅色法拉利,開在街上是個人都會為之側目的那種。
可溫故這輛車卻低調的很,若不是前面有個經典的豹子頭標誌,估計丟車堆裡都不會讓人注意到。
盛知新坐在副駕駛上,老老實實地將手放在膝蓋上等著溫故開車。
溫故見他這幅樣子,有點好笑地問道:“盛小朋友,你怕我嗎?”
“不,不怕啊。”
“那為什麼坐得像個要被老師批評的學生?”
盛知新這才發現自己的姿勢確實有那麼一點拘謹,於是稍稍放鬆了身子,選了個舒服的角度靠在車座上。
總不能說自己對眼前這個人頻繁的示好抱有極高的警惕。
黑色的車如豹子般從停車場滑行出去,匯入晚歸的車流中。車載音箱開了自動播放,幾段輕音樂結束後,忽然響起了一道熟悉電音。
盛知新眉頭一跳,心道不好,下意識地便要伸手關音箱,卻被人攔住了。
他們正好在等一個紅燈。溫故的手擋在觸屏前,側過臉看他:“想幹嘛?”
盛知新幹笑一聲:“不好聽,想換首。”
他此時無比希望自己是個從來沒寫過歌的人,來不及細想為什麼YOUNG的歌會出現在溫故常聽的曲目表裡。還沒等他繼續說話,自己的聲音便已經從音箱裡傳了出來。
“為什麼換?”溫故問,“覺得寫的不好?”
“呃,是的......”
盛知新長嘆一聲,將額頭抵在冰涼的車窗玻璃上。
溫故的聲音裡含了幾分笑意:“知道寫的不好啊,那怎麼辦?”
“我可以改......”
紅燈變了綠燈,溫故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前面的路況上,許久沒說話。盛知新被晾在一邊,心裡忐忑得要死。
救命!
他悄悄摸出手機,點開微信置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