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阿泰斯特那樣,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反而會讓人佩服,但是像鮑文這樣就另當別論了,因為他每一次防守的目的根本就不端正,只是為了把對手弄傷,這樣的卑劣行徑,凱勒當然看不過眼。
尼克斯進攻,凱勒在外線接到內特?羅賓遜的傳球。布魯斯?鮑文又站在了他的面前。
“快收起你那副虛偽的笑臉吧!那看上去真噁心!”凱勒冷眼看著還在是一副假笑的炮文。語氣冰冷的說,“我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看看我到底會不會害怕!還是說你已經老了,現在只會去欺負那些老傢伙們,在病床上躺了一年,讓你那些陰招都開始生鏽了。”
聽到凱勒提起“病床”兩個字的時候,炮文的瞳孔明顯一縮,很顯然,凱勒的話又說到了他的痛處,上個賽季整整一年的時間只能在病床上度過,看著隊友們在場上拼命,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極大的折磨,而這一切都是拜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所賜。
炮文不是不想一上來就和凱勒拼個死活,只是他在猶豫,他很清楚現在的凱勒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在費城的莽撞少年了,而他的功力也不能和當年相比較,他只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他報仇雪恨的機會,一個可以一擊制敵,讓凱勒永遠沒有翻身之日的機會。
只是現在看起來,倒是他有些一廂情願了,凱勒沒有因為他釋放出的善意,變得有絲毫的鬆懈。
“你說的沒錯!”既然已經撕開了麵皮,炮文也就沒什麼可隱藏的了,他的動作一點兒都不慢,竭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