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能辦的?”簡凡愣了。
“呵呵……哈哈……我告訴你啊。簡凡,現在銀行詐騙案、去年連到現在的文物走私案、剛剛抓獲的齊樹民一案,再加上水域金岸小區李威上繳的六十七件古玩,一大部分有案底,都是省廳接手著,李威溜了、王為民脫逃了、齊樹民現在要犯、齊援民現在洗錢案……這幾個案子都處在高度保密狀態下,別說辦案結案,就是提審這幾個要犯現在都沒門,人都沒法提審,你怎麼辦案?”陸堅定幾句說得簡凡瞠目結舌,愣著眼沒音了。
“啊?又要半途而廢呀?”半晌簡凡才弱弱地感慨了句,一咬牙一下決心起身說著:“不行,我找支隊長去。這案子辦得人鬱悶死了,再拖幾個月,十五年了。”
說著風風火火奔出了陸隊辦公室。背後陸堅定鼻子哼哼,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也自言自語地憋了句:
“光你鬱悶呀。我還想找支隊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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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咚…咚…咚;嘭…嘭…嘭。
敲門聲越來越大,敲了若干次之後簡凡心涼了,丫的,支隊長根本就不在。
拖著一條傷臂、支著一個傷臉的簡幾現在連心也覺得有點受傷了,在醫院裡住了二十天積聚的熱情被歸隊冷清一下子搞得有點涼了,一下子摸不著頭腦了,心裡好多天的想法一下子被扼殺在萌芽裡了,最鬱悶的是感覺到即將雲開日出的時候,彷彿又有點浮雲蔽日搞不清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簡凡……”有人在一側喊了句,正低著頭走路的簡凡一抬頭,是支隊辦的高主任,高主任一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