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誰撅起屁股把你拉出來了?齊樹民要就你這水平,早被崩了……滾遠點,你配姓齊嗎?”
嘭地摁了電話,不予理睬了。
肯定不是齊樹民,十四年前被捕的時候27歲,那麼今天至少應該四十開外了,但手機裡這個聲音太過嫩了,八成是齊樹民手下的馬仔。
安靜……安靜……簡凡閉著眼,聽著四周的聲音,沒有什麼聲音,保安肯定得到了郝通達的安排,沒有人來問這裡的究竟,砸了第二個古董也沒有見郝通達回來,那麼……
是試探。簡凡心裡暗暗地下了一個定義,既然試探,那麼只能說明,齊樹民現在已經感到了恐懼!
安靜地等著,和嫌疑人較量的時候需要的是耐心,一個最簡單的徵兆就是,如果郝通達沒有回來,那接下來事還有希望……
而現在,這個一臉奸詐肥笑的傢伙,還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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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零亂的莊稼地,高矮不一的破敗土夯小屋林立,放眼四顧皆是剛剛冒頭的莊稼,小腿高的玉米剛剛拔了青,參差的柳楊冒了綠,一輛漆色泛灰的麵包車從國道上行駛著拐進了村路。
車上揚聲器裡的聲音成了掛機的“嘟嘟”之聲後,坐在前座上的齊樹民猛地爆出一陣大笑,這麼隱晦地罵人倒是頭一次聽說,伸著手把電話接過來把玩著,確實是讓馬仔通的話,不過這個結果有點出乎意料,沒有試出到底有沒有詐,倒又損失了一尊魚簍尊。
“民哥,你真要跟他通話,這可是個雷子?”駕駛車的連刃,弱弱地建議了句。
“連砸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