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是案子?是隊友?是張傑?
說不清,不過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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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城,靠近省煤校的街口,掛著學府飯店的門面。
陋桌五七張、酒瓶兩三行,隔著後間是狹小的廚房,一進門就是鍋勺的叮叮噹噹和換氣扇呼呼直響。老闆黃天野一手託個盤子嘴裡店小二般的吆喝著:“簡凡,鑽下面幹嘛呢,一起吃……”
簡單的木質收銀櫃臺下應了聲,簡凡從櫃後鑽了出來,這些天無所事事的時候就擱在老三的店裡混,始料未及的是,當時覺得根本沒有廚師細胞的黃天野把這小飯店開得頗為有聲有色,不過細細想想這成功的秘訣倒也簡單,只要價廉量足,稍稍比學校的飯菜好點肯定就有市場,恰恰學校裡那米粒能打鳥、份湯能洗澡的飯菜水平,實在不怎麼地,這倒成全了黃天野的小店生意。
樂滋滋的黃天野剛把一份青椒肉絲、一份香菇油菜放桌上,簡凡黑著臉出來了,砰地一聲把個缽大的盒子扔到了飯桌上,臉色不善地問:“這是什麼?”
黃天野一看一愣,立時又笑了,嘿嘿奸笑著:“松……松肉粉,那不寫著麼?這東西好啊,凍肉摻上點炒出來又香又嫩又鮮。”
“啊呸,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我做飯的時候你還穿著開檔褲呢?”簡凡臉上的肌肉一抽,幾分訓嫌疑人惡相,看看此時店裡暫時沒人,壓著聲音教訓上了:“你這也太奸了吧?你一個勁兒放味精就不說你了,這黃石粉是化工原料,刷馬桶的……這東西你都敢用菜裡?”
“別別別……沒人了再說……”黃天野趕緊地拿著松肉粉又塞回了櫃檯下面,這東西還是瓶新的沒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