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你稍發點小財都看得起你來找你,哈哈……我估計大原做生意的一年收入裡有十分之一流入到灰色收入這一欄裡,全部進小金庫被吃喝嫖賭了,一點正事不幹。”簡凡起身長嘆著,發了句牢騷,實在有點心疼這些辛苦錢,不過沒辦法,該交的少不了,這還是時繼紅難纏,要是個老實人,還沒準人家給你再出多少難題呢。
“怕就別幹、幹就別怕……人家能收多少,大老遠跑幾趟容易不?……真摳門,我算是瞎了眼了啊。進我家門我還說你小子穿個可憐兮兮的,敢情這一個月能掙十萬出頭了啊?”時繼紅翻了一眼,只嫌簡凡有點小氣摳門了,每天的飲料罐酒瓶出售也入賬,用過的一次性塑膠還總到一塊統一按廢塑膠出售,這店裡認識的知道是老闆,不認識的只當是清潔工進門了。
簡凡一聽時繼紅編排,歪著脖子不屑了:“是啊,能掙十萬,可倆個月花五六十萬你咋不算上?十個廚師加你們八個人,你再算算,我一個月有一半時間給你們掙錢。”
“去去……又開始哭窮了……”
時繼紅擺著手,攆雞趕豬一般把簡凡趕著走了,而且頗嫌這身工作服實在有礙市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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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垃圾,賣了回收的一次的飯盒,口袋裡鼓鼓囊囊地又是一堆零錢。其實現在簡凡倒蠻同意老媽“那省下就是掙下的”說法,店大了手細了哪裡都摳得出錢來,算算這塑膠和廢罐瓶賣賣,差不多能養活住這輛廂貨車了。
“蛋,五一回不回家?”車上簡凡問著。
“你讓回就回,不讓回就不回。”黑蛋上了副駕位置,拍上了門,嗚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