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那家怨,搞得我們也不好處理不是?早到下班時間了……”那協警進門著倒先教訓上了,黑蛋氣不自勝,又要衝來辯幾句,不料簡凡一反常態,又客氣地說著:“是是…是…確實有礙市容,我們一定改……”
一進門,一幫子紅衣綠袖的女店員悻悻地坐了一片,挨牆根站著的豆豆撲到黑蛋懷裡大哭上了,估計是嚇著了,黑蛋那受過這等鳥氣,狠狠呸了口:“媽的,誰幹的,老子宰了他……”
正做筆錄的那位一聽,筆扔下了,指著黑蛋叫訓著:“嗨嗨……你說什麼呢?……我說你們這些人怎麼就一點法制意識沒有啊?還有你。連暫住徵都沒有,你……身份證拿來我們登記一下……”
估計是查到了豆豆的暫住證沒辦。一看簡凡和黑蛋也像外地來混世界的,那警察的眼神就沒這麼客氣了,理論上像這種非常住人口,都是治安隱患,都是高危人群。
黑蛋哼了哼沒理會,簡凡又是客氣地解釋著,這孩子腦子缺根筋啊。別跟他一般見識,說話著看看不見時繼紅母女,這倒先問上了,一聽傷得不重,到不遠處藥房包紮去了這才放心下來了,不過再看店裡卻是叫了一聲苦也,二十幾張簡易桌子被踢倒了一半,吧檯推翻了,被捅了個窟窿,盛飯菜的十幾個不鏽鋼桶倒了一地,虧是菜米已售罄,否則也是飯菜一地了,此時基本回復到了租房以前的景像,甚至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豆豆哭哭啼啼說著十來個人衝進來就趕客人,踢吧檯砸桌子,嚇唬服務員,偏偏這裡還有個悍不懼惡的時繼紅,抄著大勺和這些人理論。不過那一身胖肉可擋不住來勢洶洶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