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他們遲早跑不了,可我說服不了自己,這幾個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不管誰也沒理由把我牽扯進來……那,事實您看到了,不但誘出來了,一窩都現身了,現在再把它當成一個孤立的綁架案就說不通了吧?如果是孤立的,韓功立任務已經完成,棄之都不可惜,對吧?如果是孤立的,在交接贖金時間已經臨近的情況下,主犯孔賓強應該深居簡出甚至於形跡隱藏到大原之外遙控,可事實恰恰相反,他不但沒走,而且還關心韓功立,如果是試探韓功立究竟是不是落網這說得通,可他表現的過分熱情了,警示韓功立小心,這恰恰暴露了他和南城一片幾個勢力的千絲萬縷的聯絡,否則他怎麼知道外面打得這麼熱鬧,而且方什麼信還有可能對韓功立下手?……秦隊,看您剛才和老孟說話的口氣,你也應該想到這兒了吧?”
“呵呵……當然想到了,只不過我又把自己想到死衚衕裡了。”秦高峰幾分讚許地笑笑,對於簡凡的心思敏捷早就領教過了,笑著問道:“這也是我為什麼問你的原因,如果孔賓強不是主謀,那明天的贖金的交割就成幌子了,他們要幹什麼?就即便給他兩千萬現金,他拉得走嗎?即便是轉賬,他拿得走嗎?咱們這地方可沒有隱私可言,放眼全國皆準。”
“那可不一定,他要真讓咱們把錢轉國外某個銀行,你怎麼辦?轉了是肉包子打狗、不轉是立馬撕票。”簡凡反詰道。
“不會的,就像知道的,楚家根本沒錢給他們,除非是他們要現金咱們陪他演一場戲,其餘的免談。”秦高峰淡淡地說著,噎了簡凡一句。
很鬱悶,不過是事實,人民警察除了沆瀣是不會向誰妥協的,不管是什麼嫌疑人,負隅頑抗那是死路一條,除了死路,其他路不會給你走,而且你別想拿人質威脅到公0安,不撕票那是警察解救及時,撕了票那是歹徒窮兇極惡,誰也不受這個威脅。
對於這現實,簡凡有點無語,秦高峰頓了頓安慰道:“別老鬱悶了,正義和法律永遠穿不了一條褲子裡。”
“我知道……不過正義有很多種表現形式,不一定要和法律穿到一條褲子裡。我對他們之間的辯證關係沒什麼興趣,我的興趣僅限於這個案子和這幾個嫌疑人,加上那個費盡心思把我牽扯進來的人,我現在覺得這些人就好像一群提線木偶一樣,包括我。您看,孔賓強,麥燕帶頭,韓功立駕車,某一個電話把楚秀女誘到瑪麗雅餐廳,迷暈之後堂而皇之的綁走……然後麥燕換上了楚秀女的衣服,偽裝成楚秀女進了興華小區……你注意秦隊,這個時候,韓功立已經回到了汽修廠、給麻花和刺頭準備著作案的運貨車輛,爾後倆個人駕著車就等在興華小區不遠,孔賓強和麥燕守在楚秀女家裡等我上勾,在這個時候,我接到的電話確確實實是楚秀女打來的,毫無疑問是協迫?對吧……問題就在這兒,作案的五個人當時都有事可幹,誰在協迫楚秀女?”
“呵呵……你怎麼不把這個分析告訴刁主任?剛才去果樹場抓人,我還以為你會拼死攔著。”秦高峰自然是想到這一點,並沒有揭破而已,就說出來,這也是個無足輕重的分析,於真正的案子無補,時間太緊了。
“他現在已經聽不進去話了,人都快毛了……這種情況下你跟他分析有什麼用?他就想著怎麼交差呢。咱們大部分警察都這樣,沒辦法。”簡凡無奈地說著。
“好,知道理解別人了……好,說說吧,接下來還有不到七個時,你準備怎麼幹?”秦高峰問著,眼裡閃著興奮,壓過了臉色上的疲憊,很難得在案子上有這種能說到自己心裡的知己,更何況是自己培養出來的。
簡凡眼亮了亮,和李威通話只是對自己的設想重新捋了一遍,聽秦隊的口音像是要有點動作,這就說上了:“秦隊,其實你也想到了,我們相互補充,我拋磚引玉啊……我想查查從昨天下午到今天零點,出現了什麼樣的事,各所、隊的報警,加上您知道的渠道,應該能提供給我們一些,查查這個能操縱得了南城賭業的幕後人是誰?我覺得不是方有信,既然有名有姓擺到檯面上來了,那就不是他。”
“沒錯,好辦法。”秦高峰一豎大拇指讚了個,接著道:“滿足這個條件人如果找到他和楚家的聯絡,或者找到他可能存在作案動機,比如對於財產、對於某個更大的利益他有機會去攫取,兩廂交叉比對如果重合,那重點嫌疑就有著落了。”
不是孤立的綁架案,這一點倆人已經達成了共識。
“對,還有李威提供的線索。”簡凡補充著:“假設的這個人,認識李威,聽這口氣和李威有過來往,最起碼拿過李威的錢,甚至於勢力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