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簡凡的女朋友,看上去很乾練的姑娘讓刁主任隱隱覺得有熟悉的感覺,秦高峰一介紹這也是一位前警察,和簡凡一起辭職的,這才讓刁主任恍然大悟,看著倆人和醫護人員一起把已經面目不可辨的人質運上了地面,數人七手八腳地抬著進了救護車,同來的醫生做著初步檢查的功夫,刁主任正想湊上去問問簡凡在什麼地方,不料被醫生打斷了話,人質已經嚴重脫水,已陷於重度昏迷,初步的檢查全身淤傷十幾處,背部和腿部結了數處血痂,懷疑被人虐傷過……支隊長聽不下去了,接下來又是專業術語生命特徵正在消失什麼地,不容分說一把揪著醫生的領子,眥眉瞪眼教訓著,快死了還磨嘰什麼?趕緊回醫院。
回頭又指揮著一組特警看護著救護車駛著出了庫區,張芸跟著車,抹著淚,看著楊紅杏招招手,隨車先行一步。
一身汙漬,兩手抹著油汙和血跡,楊紅杏看著救護車駛出場區還有點發愣,當了數年警察都沒有親眼目睹過罪惡,而離職了卻生生地目擊了這一回,陳十全發現這個藏人點的時候,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傷痕、血汙、虐打,在坑裡有數處已凝結的血塊、幾縷被扯掉的頭髮,這些無聲的證據讓楊紅杏看得渾身發涼、兩眼冒火。
現在她有點明白為什麼簡凡要脫下警服了,那是因為這些令人髮指的罪惡,這些人加諸於同類身上的罪惡,會讓人憤怒的失去控制,失去理智。
一隻大手輕輕地拍到了肩膀上,正衩怒火燒得有點發懵的楊紅杏回頭一瞧,是陳十全,咬咬嘴唇有一種無話可說的感覺,被陳十全輕輕握著手,拍著肩膀安慰著:“……你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