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把他們倆好好審審,汲取和總結經驗,好好向簡凡同志學習,學習他怎麼樣就把紅杏這麼優秀個姑娘誆成媳婦了……
這下子,連到場自重身份沒有和小警們一起搞怪的支隊長、隊長級別類的人物也忍俊不禁了,鬨笑著伍辰光擺手,這回還是正色開說,直接說著:“……一般開會我講話,我估計你們沒人聽,包括臺上這倆位,我說話他就沒聽過啊,呵呵……”
又以為伍書記要來個什麼玩笑,不過難得這麼親和地一次,鼓譟著鼓掌的當會,伍辰光不經意瞥了眼幸福地心無旁騖的簡凡和楊紅杏,笑著慢條斯理地發言著:“不過我今天說得話,你們得聽啊,去掉這個書記身份不說,我結婚快三十年還沒離婚啊……畢竟我有發言權啊,這結婚和成家呀,還是兩張皮啊,有人說呀,婚姻是個空盒子,你想得到什麼,那首先看你放進去的是什麼。放進去的自私,那別指望得到大度;放進去的敵視,別指望得到寬容;放進去的是背叛,別指望得到是真愛啊……倆個人的富貴、愛情、慰籍、寧靜、快樂、健康,需要你們全心全意來營造和呵護……今天這話啊,不光說到簡凡和楊紅杏聽,同樣說給你在場的,別沒事了就打牌喝酒,回家多陪陪老婆孩子……沒娶老婆的趕緊找,不會找不要緊啊,接下來讓簡凡教教你們怎麼找……”
伍辰光在眾人鼓掌和哄笑著下了場,幾位隊長簇擁著進了席面,在場的鬨笑之後多有幾分羨慕,更或者知情倆人走到今天不易的同事們,更是多有幾分唏噓和祝福。
司儀說了幾句簡短的祝詞之後,就到了年輕人最喜歡的熱鬧場面了,這對新人的狐朋狗友裡不乏創意迭出的人,幾個人鬼鬼祟祟拉著司儀商量著,把既定的婚宴遊戲篡改了不少,先開場就是薛翰勇和何芳璐準備的辦法,把一對戒指凍到了冰粒裡,塗上辣醬及蜜糖,直舉到簡凡和楊紅杏面前說著規則,要一同含著冰粒,直至溶解,取出戒指為對方戴上,並大聲說,我愛你!
於是倆人羞羞答答被一圍人摁著舔舌化冰,不過眾目睽睽下更像一個法式溼吻,唏唏哧哧一會沒舔完簡凡伸著舌頭含糊不清罵著薛翰勇:“辣死了……不是抹糖麼?誰抹辣椒啦?”
“那快舔快舔,舔舔就不辣了……”
不容簡凡分說,費仕青和一干損友摁著簡凡腦袋,又溼吻上來,直到楊紅杏也呲牙咧嘴受不了了,這算是流產了個遊戲,不過看著自是樂在其中,有一小半笑彎腰了。
跟著是司儀搞得小遊戲是聞香識美人,請了幾位女賓,包括楊紅杏的仨蜜友又加了一位史靜媛和何芳璐,蒙著簡凡的眼睛在身後用嗅覺找出新娘,可不料這難不倒簡凡,這鼻子還真管用,一次就找準的楊紅杏,這下子這幹朋友有說的了,直埋怨著司儀不瞭解情況,這丫的大廚鼻子能不靈麼?
說著來點有難度的,費仕青和有過幾面之緣的重案隊的哥們一商議,有人就悄悄往廚房跑,不多會拿著東西出來,是顆雞蛋,節目就是公雞下蛋,規則要讓新娘握生雞蛋從新郎褲管口往上摳,直到從腰裡出來,而且還不能在外側,必須在內側,必須經過人體的交叉部位,簡凡下意識地一羞一捂褲襠,立時引得一干損友笑得打顛,羞答答的楊紅杏本不願意,還指著伴娘幾位幫忙,可不知梁舞雲、秦淑雲、牛萌萌幾個也跟著重案隊和簡凡同學這幹人鼓譟著要公雞下蛋了,不得已硬著頭皮往上摳雞蛋,可不知道這裡頭使壞的本多,快把雞蛋運送了大腿根部時候,一圈人鼓譟著,嗨嗨,小心小心,蛋破了、水流了……楊紅杏一緊張一慌,手一不穩,簡凡一手快一捂,吧唧,真破在褲子裡了。這就達到最佳效果了,一圈人笑著背過身,彎腰的坐的笑倒了一片。
草草一收拾連褲子也來不及換,這幹人還不放過簡凡和楊紅杏,都說著這愛情大巡遊還沒開始呢,怎麼可以結束涅?逼著簡凡抱著楊紅杏飛繞大廳全場,邊跑得邊喊:楊紅杏,我愛你……而楊紅杏自然得喊簡凡我愛你……一跑起來,後面跟著費仕青、黃天野、薛翰勇、肖成鋼一干人,敲盆的、敲酒瓶的、前面是一干女賓鼓掌開路的,鬧哄哄地轉了一場,直把簡凡累得氣喘吁吁,連連告饒,高潮剛過這梁舞雲又出餿主意,得,來點文雅點,香唇識佳人如何?
於是這一干女賓把新娘拉走鼓搗了片刻,又和司儀耳語了幾句,司儀再把簡凡拉上場,一亮手中的紙,鮮鮮亮亮的七八個紅唇印,要簡凡指出哪一位是新娘的唇印,直說著今天當新郎便宜你了,你指出哪個唇印來,唇印的主人就會給你一個香吻,不過對著新娘面,你最好別選錯了,否則後果很嚴重。這可把簡凡難住了,端詳了半天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