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拂袖而去,頭也不回。
邁出去了幾步,乍聽到了劉超勝急切地呼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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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被捅開窟窿了,真真假假的表像混淆著,簡凡雖然摸不到真相,可揣得準不管在什麼時候,像劉超勝這種人永遠是會以自己為中心的,這些繞來繞去的東拉西扯,無非是把劉超勝逼到風口浪尖上逼他自保,而自保的途徑無非就是洗清自己或者拉其他人墊背。不管是哪一種途徑,離真相將會更近一步。
心裡竊喜著,簡凡不動聲色地回過頭來。這足有半個小時的忽悠,忽悠得劉超勝像蒼老了幾歲一樣,煞白的臉失了血色,扶著眼鏡,幾分緊張地憋了半天,憋了一句話:“我…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幹。”
如果預審,憋半天這麼一句,估計會讓預審員勃然大怒,此時連監聽的倆領導也洩氣了,說不定還真是搞錯了,這個猛料是預備關鍵時候打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線,如果這個扔出來不管用,那麼只好證明此人還真是無辜了。
劉超勝當然不是無辜的,簡凡很鎮定,十二分地鎮定,安慰著:“沒人說你幹什麼了,如果你真幹了,就坐不到這兒了,不過到這個份上了,您還要辯白你是無辜的麼?”
“不不……我,我……”像如鯁在喉的劉超勝萬分難嚥的抿抿嘴唇,像下了平生最大的決心一樣,喃喃地說著:“我就打了個電話……我真的什麼也沒幹。”
“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電話卡是被複制過的,另一張電話卡出現在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