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點啊。”
這一說,削著蘋果的簡凡呲眉眯眼偷著樂,削好一個蘋果小心翼翼放到了碟子邊上,恬著臉呶嘴被楊紅杏支著筷子一嚇唬,觸電似地坐回去了,訕訕地笑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直盯著楊紅杏罩衣裡俏俏而挺的部位,楊紅杏即便是想生氣也生不起來,剜了簡凡一眼,乾脆把罩衣往上抬抬,堵住了那一點點的春光外洩。
有時候越遮越掩還越覺得風情無邊,在簡凡眼裡似乎楊紅杏就有這類潛質,比如此時,紅唇白齒間青青的土豆絲和嫩白饅頭咬著嚼著咯吱吱作響,那雙鳳眼偶爾還不放心地瞟上自己一眼,生怕簡凡趁人不備伸過來鹹豬手掂便宜似地防著,其實倆個人之間已經沒有界限,只不過這種裝模作樣的防備,讓人隱隱約約地瞧著凸凹身材而不得覽其全貌,更是別有一番情致和風情。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再淡定的女人也希望自己被一個男人欣賞,哪怕那欣賞的目光是色迷迷的,誠然如此,在曖昧的氣氛裡,楊紅杏同樣在享受著這頓簡單而愜意的早餐,不時地瞟見簡凡眼色迷迷地看自己,並不覺得嗔怒,反而有一種被欣賞和被捧著的感覺,沉浸在這種感覺裡那滋味是幸福的、是得意的、即便是曖昧也有一份只有彼此才能體會到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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