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說了幾句,郭元這就又有話了,直接問著:“王總,你報的案和事實還有所不符,錄影上顯示確實是五個人進了這個包間,不過只用了三分鐘不到,你們出門的時候,倆個人勾肩搭背,是您送人出去的……這怎麼看也不像敲詐呀?”
“這……這,我我……這樣,警察同志,我是虛於委蛇,不得已才答應明天給他錢的,要不他胡來我怎麼辦?”王平陽這會兒苦臉難言了,攤著手無奈地給了個解釋,郭元挑到了這幾個小毛病,那份筆錄一邊一扔直接安排著:“再做一次筆錄,王總,一定要實事求是啊,這是查清案情和將來定罪的原始資料,希望你們配合我們儘快抓著這個嫌疑人……”
大致的安排著一位隊員做筆錄,這幾個人被郭元幾句敲到正點的話鎮住了,個個不時地瞥著王平陽,等著王平陽說話,沒等說話四個人就被分開房間詢問了,人走時郭元倒瞧到了幾個人臉上的不自然,這下子倒確定了七七八八,這裡頭,肯定還有什麼毛病。
剛剛坐下來想著功夫,一位隊員在門口招著手像是有急事,郭元起身掩門出去,這位隊員輕聲說著:“郭隊,剛接到110的通知,西餐廳受害的事主找到了,受害人雷涵洋,正是我們協查康馨房地產公司的法人代表,據他稱,一個半小時前他和女友在西餐廳被商亞軍一夥敲詐勒索,不但砸了他的凌志轎車,搶了他的手包,還劫持了他的女友……現在他的女友手機也關了,找不到人……”
“不會,瞎扯淡,商大牙是個老炮了,被咱們打擊過不是一次兩次,今天晚上的動手很溫和,辦事很有分寸,在這裡連保安都沒有驚動,這就是求財,不會劫持人質,他給自己留著後路呢。別理他們那一套,這些人現在髒水都往商大牙身上潑,恨不得咱們全副武裝當場擊斃商大牙呢。”郭元瞬間判斷到了大致案情走向,不過一說這話倒把自己說得靈光一現,沉吟了一下眼睛亮了亮:“對呀?西餐廳那兒勉強倒像,可這兒不像商大牙的風格呀?要這貨出手詐錢怎麼著也得把人揍得滿地找牙吧,再差勁也不至於嚇唬兩句,人家回頭就報警呀?”
郭元一愣眼,不解了,商大牙的案底有十幾宗,主要是聚眾滋事、設賭以及故意傷害,像這種屢屢被公0安打擊的慣犯反偵察意識強一點說得過去,可像現在這個樣子明目張膽在警察眼皮子下兜圈子,而且幹得事漏洞百出就說不過去了,踱步思忖了片刻,只覺得這蹊蹺中恐怕另有隱情,而從已知的調查情況下,也多少反映出點商大牙和北深坊事件涉案非法拆遷人、和開發商都有密切關係,這是北深坊非法拆遷引發命案的一個關鍵人物,四隊設點蹲坑已經數日了,還以為這貨早潛逃到什麼地方避風頭去了,卻不料居然會堂而皇之地出現了,可恰恰擺在眼前,反而讓郭元覺得那裡很不對勁。
“小張……這樣,不管他想幹什麼,越快抓到越好,免得這貨給我找麻煩,你通知全隊集合,蹲坑的換一班繼續監視他的兩處住所,外勤四人一組待命,還有,你帶人親自去一重案隊,找值班的和秦隊長聯絡一下,用一下他們的追蹤裝置,爭取儘快鎖定嫌疑人藏身之所……去吧……”
郭元安排了一下,隊員邊聯絡著值班室邊飛快了朝電梯奔去。
詢問,在繼續著,郭元在走廊踱著步子,細細地琢磨著剛剛兩件發生的案情,倆個受害人一個是開發商、一個是拆遷公司的老總,都報案稱敲詐,一個敲詐走了一張支票,一個根本沒給錢還拖到了明天,而恰恰說不通的就在這裡,以商大牙屢屢被打擊培養出來的反偵察意識,他應該不會不知道拿著支票或者上門取錢那簡直等於自投羅網……
喲!?這傢伙不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吧!?
郭元突然想到了很另類的思路,雖然不敢肯定,可越看越像,而目的也容易想到,是在把水攪渾,把視線攪亂,如果真是這樣,那好像他會出現的下一個地方,一定和北深坊牽涉到的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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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麗華酒店所處的前大街不到兩公里的地方,從這裡能看到麗華酒店的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街邊一輛普通的皮卡里,簡凡目睹著商大牙幾個辦完事離開現場,過了十幾分鍾才見警車駛過,110的、派出所的、四隊的,次第駛過,有七八輛之多,看來驚動的人不少,看來也正如所料,商大牙前腳走人,後腳人家是直接報警,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過了很久,簡凡盤算著時間,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摁著手機接通商大牙的電話安排著:“……老商,接下來你車不要停,就在街上晃悠,挨著個給幾個股東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