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抽過的沒幾個啊。”
“那倒是,看著都親切,哪捨得抽……不過有幾次你這窩囊勁兒。我可真想抽你一頓,看不出來啊。怎麼你從一隊一出去,比誰都野啊?我聽老陳說,抓嫌疑人孫仲文的時候,你是直接一槍撂倒了,嚇得他出了一身汗……呵呵……記得第一次到訓練基地挑人,那教官怎麼評價你嗎?這小子連女生都打不過……”
說著以往的軼事,秦高峰有點樂不可支了,像是無意中撿了個大元寶似的,說得簡凡也一臉笑意,再想到從警的點點滴滴,總是覺得特有意思,不過似乎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
“隊長,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笑著的簡凡折回了正題。
“知道你要問這個。”秦高峰笑著掐了菸頭,兩手叉在胸前,緩緩地說著:“……支隊長一直把一隊作為他的預備隊,其實這個案子的前前後後我都瞭解,仝孤山在廣東被捕的時候,陸堅定和陳十環在臨汾、雲城;我在大原,兩頭查詢著齊樹民、連刃和李三柱的下落,審訊齊建國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許斌這條線,支隊長把你對齊氏兄弟的判斷和我交換了一下意見,基本都同意你對這個文物走私團伙的推測……可惜的是一直沒能找到齊樹民一夥的下落,仝孤山解押回來後又沒有得到有價值的線索,我和支隊長商量了一下,試圖從許斌這兒開啟個突破口,沒想到捅到馬蜂窩上了……哎,打了一輩子狼,被狼咬了一嘴……”
秦高峰淡淡地敘述著過程,清晰而又條理,結論卻有點惋惜,拘捕許斌不但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招致了這麼多非議實在是出乎意料。而查霽月閣簡凡不用問都知道是支隊長拍腦袋的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