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一漏,就進了死衚衕了,如果從宏觀上參照一個罪案團伙的形成和發展比對,在十多年前,齊樹民就有一個販賣文物的團伙,幾個人又進過監獄,這和普通人進大學深造一樣,結果只能是他們的犯罪手法更高明、更隱蔽,發展到今天,我想不一定就只限於文物走私的領域,說不定還有其他型別的餘罪我根本沒有察覺……”
簡凡手交叉著握著,說這些的時候沒有興奮,沒有像以往一樣為自己的新發現興奮,只是疑寞重重而且有幾分惋惜,如果早一點想到這個方面的話,或許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了。
秦高峰聽得微微點頭,隱隱約約也揣摩到了這一點,不過是在吃了個大虧之後學乖的,聽著來勁了,看著支隊長也是沉思,接著話頭問了句:“你覺得,會是什麼?”
“不知道。”簡凡面露難色,不敢再信口開河了。
三個人,面色凝重地相互看看,開始有點一籌莫展了,沉吟了半晌,秦高峰點著煙,長長地吸了一口,嘴裡鼻孔裡哧哧地冒著煙,伍辰光呢,卻是狠狠地把菸屁股摁進菸灰缸裡,惡聲惡言地說了句:“動用了上千警力,要是沒有吃裡扒外的敗類,這幫王八蛋哪逃得出去……抓不盡的王八蛋。”
說得有點火氣外露,可同樣也有幾分力有未逮,一個小小的支隊,對於已經脫逃出境的嫌疑人明顯是鞭長莫及了。
不過這一句露出來的憤慨和怒意倒讓簡凡心裡微微一動,這個奉行小團體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