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著:“哦,我說呢,我一直找不著目的何在……不過,這中間還有個疑問啊,我要是找不到呢?”
“記得在簡堡鄉嗎,你自己都說了找不到不好意思拿錢,其實李叔都算準你了,就找不到損失都不會很大……”曾楠笑啐了句,說得簡凡好不羞赧,悻然摸摸鼻子,無言了,不過曾楠話鋒一轉,又是指摘著:“其實就找不到也沒關係,昨天聽李叔說,其實簡懷鈺對尋親最好的設想是找到死訊,畢竟這麼多年了,十個人有八九都不敢想像簡二驢還活著,就找不到死訊也沒關係……李叔說了,哪怕咱們能找到他生活過的地方,以你的聰明,只要恢復原貌就夠了……”
“這……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找著找不著,找得對不對,敢情都無所謂,那還找個屁呀?”簡凡反問著,曾楠粗口慣了,根本不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一副神神秘秘地表情指點著:“……想想,想想簡懷鈺為什麼和大陸公0安走得這麼近?”
“哦……我明白了,是要藉助公0安局的力量……只要找到點端倪,就能編個像模像樣的履歷;就即便是找不著,也編得出來,要是公0安局出的,簡烈山就不信也沒辦法……然後用這個去說服他父親改遺囑?”簡凡恍然大悟了,想通了,能指揮得動省廳的有錢人,萬般無奈的處境下,真要編個什麼履歷騙過在病床上的父親,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