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著秦高峰的後背,本來應該拍肩膀,不過這人太高了,根本拍不著,秦高峰好像也不吃這一套,笑著問:“喲!?副支隊長,您今天是怎麼了?沒開民主生活會呀?您幹嘛自我批評呀?”
“咦耶!?蹬鼻子上臉是不是?你可以不尊重領導上級啊,可你不能不給當哥的面子啊……”
“誰說我不給了?我們不都得看您的臉色辦事不是……”
“看看……又來了,我就給誰臉色,也不敢給你這光棍隊長臉色瞧啊!?”
“陸支,這可是遺留問題啊,前任是誰,您不會不知道吧?”
倆個人依然少不了相互間略帶戲謔的調侃,原本也是隊友,只不過半路出家卻四處逢源、八面玲瓏的陸堅定最終還是走到了前面,都在重案隊任過隊長,評起這兩位隊長來當然是各有千秋,私下裡評說都是伍書記一個山頭培養出來的嫡系,說白點,都是紅人。
開著門進了辦公室,發了支菸,知道陸堅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秦高峰問著:“陸支,怎麼了?又有案子了讓我們上?”
陸堅定搖搖頭,不是案子,撇了句:‘順便過來問問,烏龍那邊有訊息麼?”
“噢喲……有訊息我敢瞞著您?”秦高峰一聽又是這事,撇上嘴了,就這事,讓陸支是一天三問,電話裡不行這還親自來人了。這個事擱得久了讓秦高峰差不多都忘了怎麼一回事了,奇也怪哉地問著:“陸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