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頑抗、不是懷疑,此時已經換成了一種不以為然,很不以為然的表情,像一切都無所謂一樣。
面前坐著的倆位,鮮明的警服、熠熠生輝的國徽、方正有型的大簷帽,還是一位年青一位年長,年青的眼神看著很犀利,擱簡凡一眼瞧得出這是在實踐和嫌疑人打交道不少練就的。而另一位年長的眼睛卻是有點黯淡,也是無所謂的眼神看著簡凡。
第一個直覺告訴簡凡,年長的這貨是老手,已經練到了神光內斂的水平,一肚子壞水還沒準又怎麼忽悠你進套呢。而眼光很犀利咄咄逼人的這個呢,相比就落了下乘了,誰見了這號人都自然地有心理防備。
“不多廢話了啊,你瞭解事態的嚴重性,我們也理解你的處境……簡單一點,我問你答,就以你剛才詢問筆錄我挑幾個疑點,怎麼樣?”年青的那位說道,楊鋒,很鋒利,很有氣勢。
簡凡點點頭,眼斜斜的瞟著。
“假設你昏迷了,第一眼醒來的第一個反應應該是報警,我問你報警了嗎?”楊鋒追問著。
“沒有。”簡凡搖頭。
“為什麼?”楊鋒追問。
“撲哧……”簡凡笑了,一笑歪著嘴說著:“我現在交待都沒人相信,我要是報警說有人綁架了我就搶了條內褲,110非罵我神經病不可?……再說我以前就是警察,咱們這效率有多高彼此都清楚,就別來這套了。”
倆預審沒笑,會議室看著的陸堅定和秦高峰早嘿嘿吃吃地笑上了,笑著刁主任臉色有點尷尬,悻悻地搖著頭,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