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聽聽我對你今後的預測。”
“你們沒證沒據又能把我怎麼樣?如果人質活著,一切自然真相大白;如果人質死了,那就是我又怎麼樣?死無對證了……還別嚇唬我。”簡凡嗤著鼻子,放開心吃了。
理論上,好像就是如此,不過在實踐操作中,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呵呵……是嗎?你想的簡單了點吧。”陸堅定奸笑了幾聲。湊了湊,換著調侃的口氣說著:“根據案情給你一個冤枉版本的,人質死了,你小子身上疑點這麼多證實不了,那沒辦法,先羈押著,反正超期羈押的多了,啊,押上三年五年冤枉死你……嘿嘿……不服氣是吧,給你一個鬱悶版本的,嫌疑解脫不了,給個監視居住,不能旅行、不能出國,三天兩頭去查查你小子……要不就高峰這推測也不錯,給你難堪版本的,定個通姦殺人,反正你車上有她血跡,你說不清讓我們問誰去?讓你小子蹲大牢出來再打一輩子光棍……嘎嘎……瞪我,你瞪我也沒用,咱倆站一塊說話,你說群眾相信我這個人民警察呢,還是相信你這個小奸商呢?”
消化不良了,簡凡被陸堅定擠兌得直咽口水,感覺喉嚨裡發乾,爾後又翹著脖子,很生氣地憋了句:“相信你,行了吧……哎,別說了,等我吃完再噎我行不?殺頭也得給碗斷頭酒吧?”
“喲?挺鎮定啊,一點都不急。”秦高峰也笑了。
“急什麼?剛進來還嚇了我一跳,想清楚嘍就不急嘍……陸隊,你光想人質被撕票,就沒想著人質要死不了呢?”簡凡邊吃邊不以為然地說著。
喲?一聽快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