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鋼趕緊地出任務找監視點去,回頭怕隊里人笑話,又是拽著費仕青直出了值班室,指著鼻子數落著:“你……你咋到啥地方都這樣?還是人來瘋的德性,就不能看見你,一看見你就多事。”
“切……少來了,誰稀罕看見你似的……要不紅杏妹妹,我都不待來見你,你這人怎麼越來越欠抽。”費仕青看來已非吳下阿蒙,針鋒相對,氣勢端得是不同以往了。
倆人推推搡搡爭辨著,簡凡當然沒生氣、費仕青當然也不會生氣,推搡幾下又成了擁抱式的,你說我胖了、我說你瘦了;你說懶得想我、我說還不待見想你呢?……幾句淡話一扯,親熱勁上來了,各人的眼中的喜色卻是溢於言表。費仕青還是諢話連篇的老樣子,公務員當得久了,諢話也夾雜幾句政治色彩,越說越有水平。而簡凡覺得自己離這種常人瞎扯胡謅的朋友關係,好像已經很遠了,不知不覺中離以前的那種生活狀態好像已經離得更遠了,此時乍遇故人,心裡喜出望外的感覺比費仕青還要強烈幾分。
“哎……你們倆大男人,膩歪成這個樣子,酸不酸呀?”
不遠處,有人在嗤鼻說了句,說著就瀟灑地轉身,開了停在支隊大門口的車門。
是楊紅杏,美女再怎麼說費仕青可不生氣,嘿嘿呵呵恬著臉眯著眼打招呼,簡凡正覺得心裡那塊不太舒服的時候,費仕青卻是不容分說,拽著就走,嘴裡說著:“走走走……你媽給你捎的東西啊,趕緊拿走啊,我好歹一局長公子,在你媽眼裡,我就是一跟班,我還不敢不捎……”
費仕青這性子萬年不會變,稍有點功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