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了,起身倒了一碗水,喝了兩口出了廚房坐到了食堂廳裡,看著眾人都跟來了,眼裡頗有不解地問:“我一個問題,你們誰能替我解釋一下?”
“什麼?”梁舞雲仨人,互相看看,都糊塗了。
簡凡好像非常失落地說道:“我現在感到迷茫、我感到困惑……這麼說吧,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我的同情心越來越傾向於嫌疑人而不是受害人。嫌疑人呢,一箇中年男人,失去了摯愛,這是比坐牢還痛不欲生的事;而那女嫌疑人,即將落入我們的法網,可我對此,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等待她的將是漫長的鐵窗……好了,兩廂的對比出來,受害人,因為在違法的過程中成了受害人,嚴格地說他們也是在違法犯罪,而他們失去的,不過是財產中很小的一部分,就像咱們丟了一二百塊錢一樣,心疼一會就沒事了……可是,嫌疑人卻要因為這種行為,賠上自己的後半生……你們覺得,很公平麼?”
三個人面面相覷,沒料到是這麼個問題,肖成鋼撓著腦袋沒聽明白,楊紅杏有點發愣,好像這個問題無法回答,梁舞去想了想說道:“簡凡,從法律範疇說,你這個想法是無法解釋的,嫖宿行為僅僅是治安管理處罰,而這個女嫌疑人行為,可以定性為搶劫罪,且數額特別巨大,最低都在十年以上……合情不合理、合理不合法,合法又不合情理的事,太多了。法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