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過。而他知道,郭元說的肯定錯不了,這傢伙在派出所混了四年,刑警隊又混了三年,早成老油條了。
簡凡想了半晌,現在對自己的想法也不敢抱之以確定的態度了,小心翼翼地問:“哎,郭元,你光說逮不著的話,可那咱們萬一瞎貓逮著活耗子,把案件破了呢?”
“笨蛋,那就是一隊和重案隊的共同功勞了,集體的,和你關係不大。可要破不了,你等著吧,有這事扣你腦袋上,給你下個業務能力不強的定義,你幾年都翻不了身……你以為什麼案子都能辦啊?就這七個嫌疑人啊,查完咱們收工,你小子別再出餿主意,我們是不跟你出來了。”郭元悻悻道。
“我靠,不會吧?這麼黑暗?”簡凡驚訝道。
裘剛插嘴:“什麼時候光明過了?還不都一樣,幹警幹警,為啥叫幹警,就是專門幹活的警察。警官警官,什麼叫警官,就是當官的警察。我說簡凡,你說你夠滑溜了吧,怎麼連常識問題都不懂。”
簡凡笑著道:“這些問題太難,你讓我怎麼懂……哎,裘剛,我怎麼看你幾個月不見都胖了,你小子是不是在派出所撈油水了。”
裘剛卻還是一副鬱郁不得志的樣子,無奈地說道:“撈個屁呀,我就一管戶籍的,除了嚇唬嚇唬外來務工人員、辦辦暫住證,能有什麼油水,哎,對了,你們將來超生了找我啊,我給你們走後門,上戶口。”
裘剛的話逗得大家笑了笑,一干光棍都沒娶媳婦,要說娃娃,那可還真不知道是驢年馬月才可能的事,正說著,肖成鋼盯著門口,輕聲喊了句:“哎,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