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咋樣?哈哈……”
簡凡知道這貨說話向來沒遮沒掩,沒理會這茬,倒是奇怪地問了句:“她也在這兒上班?”
“哎呀,不是……她是我姐夫的養女,從十二三歲我姐夫一直供著她,是我姐夫戰友的女兒,我告訴你啊,那妞要是看上你,你小子還沒跑。我姐夫怕她一個小姑娘吃虧,從小就給她請了武術教練,要來真格的,打人丫的狠著呢,我都幹不過她。”唐大頭此時才正色說道。
“是嗎?”簡凡聞言笑了,這倒可以解釋為什麼曾楠對這貨不假辭色了,不過跟著一想不對了,又是問道:“嗨,唐哥,這不對吧?要這麼說,論輩份你不成人家叔了?那你還調戲人家?”
“咂,說是養女,可沒有什麼名份,這丫頭從小被我姐夫慣壞了,隔三差五還到我姐那兒告狀,說我亂拿公款,亂搞夜總會的姐們。不調戲她調戲誰呀?……她跟我就沒客氣過,高興了叫唐大頭,不高興了叫什麼你知道?大頭豬、大頭鬼。娘滴,我還拿她沒治。”
唐大頭悻悻說道,倆人進了金城大廈,前臺的服務員卻是認識唐大頭,點頭微笑了一下子,又被唐大頭的流氓話撩撥了幾句,紅著臉掩著嘴笑。
簡凡此時倒想起了那位曾楠,夜總會里見過倆次,對那次說男人眼光和男人德性的話記憶猶新,只是頗覺得這個女人倒也不像風月場中的人,今天這麼一說,難不成這也是個隱世高人不成?
進了電梯就剩倆人了,笑著問:“哎,唐哥,我上上次見曾楠,人不是說人家爸就是大原人啊,好像她媽媽是南方人,所以才起了個名字叫楠。”
“是啊,沒錯呀!……她爸她媽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