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套,幾分乞憐之色,關乎身家、關乎公司,不得不低頭了,這也是生意對手間常用的一招,做勢說道:“兄弟我實在有難處,您估計聽說了,這一個月基本沒有什麼回款,我在蓮花小區投資了十個億,這點錢我還是還得起的……您多寬限幾天,利息按您的要求來。”
“你……的房子還賣得出去嗎?”李威突然撂了句。
張仁和心下一凜,看看李威不無戲弄的目光,不是正視,多有幾分不屑,這讓張仁和被狠狠刺激了一下,就如同對方家大業大權大勢,明擺著欺負你,你還毫無辦法似的,有火只能壓著,有氣只能憋著。
憋著,不過憋得難受,臉有點脹,喉嚨裡像卡了魚刺,胖臉微微泛紅,半晌沒說上話來。
“張總呀,我不是來要錢的,我是來給你送錢的,知道你有難處了,我也不能太不仗義了,到這個節骨眼是逼債,那不給您難堪麼?”李威款款道來。
“什……什麼意思?”張仁和狐疑道。
“咱們不兜圈子啊,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出資買下你的蓮花小區,去掉你欠的本金和利息,尾款一次付給你,以後兩不相欠,如何?……這是出讓協議,如果你同意,很快就可以拿到錢。”李威說著,示意著秘書,秘書從公文包裡抽著一份厚厚的協議放到了張仁和麵前。
張仁和狐疑地看著,翻進兩頁到了最關心的價格上,手被燙著了似地驚了一下,有點失聲:“五點八億……這連我的開發成本都不夠。”
李威不動聲色地笑笑,不以為然地說道:“呵呵……張總,十個億唬外人行,真花了多少錢您心裡沒數?那塊地皮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