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般:“去去……看個毛呀?打架沒見過呀……走啦走啦,有啥看的……”
回頭見得簡凡悻悻然站著,又是攬著簡凡肩膀邊朝外走邊安慰道:“兄弟,這事哥可幫不了你啊,你自己處理吧啊……哦喲,這死丫頭,打得忒狠,這可讓兄弟咋見人涅?……哎你摸人家哪兒了?你要是摸到了正地兒,也不算吃虧,楠楠可不是一般人碰得到的啊……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小子也是個猴急的主啊,怎麼?沒地兒洩火,給你找個妞放放?”
神色飛舞地說著,唐大頭倒不覺得這摸得有什麼不對,反而很八卦地想套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具體點,摸到哪兒了?出了門廳恰遇到了輛計程車送人來,簡凡招著手上了車,像是很沒意思般說了句:“老唐……咱們以後少打交道啊,自從認識你,我他媽真夠倒黴的……”
話裡像是生氣,非常地生氣,唐大頭自然不願失去這位能出餿主意的哥們,跑上來要勸幾句,不料簡凡搖上車窗,揮著手走了。車一走,唐大頭愣了下,不過想想前後原委,卻是不介意簡凡的態度了,再想想這小子的糗相,八成是被曾楠打慘了,越想越可笑,乾脆一個人站在門廳外自顧自地哈哈笑上了。誰也不知道唐大頭髮什麼神經。
車上的簡凡,卻是長舒著氣,低頭想了很久,不過卻不太關心真相到底是什麼,腦子裡縈繞的更多是驚懼一臉的曾楠,被撕扯的衣服,被掀起的裙子、被自己摁到了沙發上、衣衫凌亂、若隱若現的玉體掠過眼前,那個似是而非的場景,再想起來多有點血脈賁張的感覺,甚至於有一種快感充斥在胸中,特別是肆意揉搓那隻乳部的快感分外強烈,還有那兒……哇,簡凡看著自己的右手,突然想到了,又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在摸進曾楠私處的的時候,是光溜溜的一片,而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毛茸茸的感覺,莫非……
簡凡心裡咯噔一下:壞了,居然摸著白虎了,怪不得老子這麼倒黴……
第39章 善始難善終
在北方,仲夏的炎熱和乾燥交織在一起的悶熱天氣最為難熬,特別是午後時分,被毒辣辣的日頭炙烤著,連柏油路面也覺得軟乎乎地像要熔化掉一般。這個時節臨水的公園和河畔就成了最好的消夏去處了,而在大原,首選的地方就是貫穿南北的汾河岸了,河道治理後,沿著河岸七八步便見石椅石凳,寬闊的沿河路和綠化帶,星星點點的涼亭佈於其間,沿路來回巡梭的是無汙染的電瓶車,從午後一直到午夜,沿河消夏的市民絡繹不絕,卻是比大街上還要熱鬧幾分。
秦高峰駕著車到了地點,找了個停車的位置,穿過大馬路,下了河沿,沿河的路上來回找了半晌,直到有人打招呼才看見目標,是伍支隊長。微微發福的肚子挺著,穿著個大坎肩配個大褲衩,趿著拖鞋。脫了那身警服,年屆五十的伍支隊長,和大街上晃悠地那些個老爺們沒啥兩樣。
“支隊長,這麼急把我喊來幹嘛?電話上還不能說呀?”秦高峰笑著奔上前來,看著支隊長這架勢,玩笑地評價道:“喲,領導,今兒這打扮夠親民的了啊,不會是故意化妝的吧?”
“別嘻皮笑臉的,出事了。”伍支隊長一臉憂心重重的樣子。秦高峰臉一肅然,緊張地問了句:“怎麼?誰出事了?”
“還有誰呀?簡凡唄……辛苦了七八個月了啊,第一天接觸到了目標,誰知道第一天就露餡了。”伍支隊長很生氣地說道。
秦高峰一驚:“怎麼,李威有所察覺……不可能呀?就簡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角色。”
“錯了,是咱們露餡被簡凡發現了……我問你,你跟他說什麼了?”伍支隊長側過臉,質問上了。
“伍支隊,您怎麼連我也懷疑上了,具體細節我都不太清楚啊。”秦高峰辨了句。
“真沒有?”
“真沒有。”
“這就邪了啊!?”伍支隊長有點疑惑地自言自語了句。秦高峰想不出什麼能讓伍支隊長憂成這副樣子,小心翼翼地問:“到底怎麼回事?”
“是這麼回事,這事我也沒法跟別人商量,你給我分析一下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伍支隊按著慣例,發著煙,倆人一人一支,兩杆槍一點,細細說上了,這之中的迅息卻是來自曾楠,詳細的情節當然有點難以啟齒,曾楠只是說簡凡意圖非禮自己,被自己摁住打了幾個耳光,特別宣告,耳光有點重了,至於重到什麼程度沒說。不過伍支隊長卻是更心驚於簡凡知道了自己一些設計的輪廓,大致與事實相符,而恰恰是知道了這些,讓伍支隊長擔心剛剛開始的計劃流產,這才火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