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鈔票,看樣是營收款項,淨是一堆塊兒幾毛的零錢,聞得躺在床上的簡凡打電話說辭職,驚訝了。
此時的簡凡,正躺在黃天野的狗窩裡,滿牆貼著明星的畫報,簡凡換了黃天野的襯衫,臉上敷了一層白白的藥膏,也是黃天野給買的,聽得哥們驚聲怪叫,卻是無動於衷,悻悻地往床頭一扔手機,翻著白眼看了數錢的老三一臉財迷的樣子,嗤著說了句:“我辭職,你大驚小怪什麼?”
“喂喂喂……鍋鍋,你可想好啊,這可不跟擺攤賣飯樣,說不幹就不幹了……就你這德性,脫了警服,誰還要你呀?”黃天野說得實在,話裡著實關切。簡凡看看,倒有點興致了,笑著問:“老三,你不是巴不得我跟你開飯店不?”
“是啊,可我覺得你小子不靠譜,還是想混個人五人六,肯定不會死心塌地去幹那買賣,還是算了吧。哥們我自己幹。”黃天野說著,看著一臉如同做面膜的簡凡,舊話重提了:“哎,簡凡,這臉上到底咋回事?你打架向來不是個衝在前頭的主啊?”
“咂,我都說一百遍了,執行任務,受傷了。”
“不能吧!?哪個犯罪份子這眼這麼準,淨往警察臉上打,就知道警察都不要臉咋地?”
“老三,我看你是生活不想自理了,逼我動手呢是不是?”簡凡恐嚇著,被揭了傷疤。
“嚇唬誰呢?你睡著我床、穿著我衣服、還支著我去買藥,不趕你就不錯了……”黃天野嘿嘿笑著,大有坐東為大的樣子,笑著湊上來,悄悄問道:“喂,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