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曾楠目瞪口呆。
“有什麼可驚訝的!?你們已經把我逼到走投無路的份上了,其實就破了伍支隊長所說的案子,我這小辮一輩子也要被他捏到手裡了。如果破不了,沒準他會變著法子逼我,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這個人膽子永遠大不了,超過安全範疇以外的事,我不會拿自己冒險……你也應該很滿足了啊,兩次你從唐大頭手裡白得了九十萬,就這個價錢,就被人強暴幾次都划算,何況還就是個強暴未遂而已……別給我瞪眼,要一個月前我還有點害怕,現在麼,你試試,給伍辰光打電話試試看……現在我不欠你什麼,也不欠唐大頭什麼,欠條我打給他了,九鼎的贈予是以配方酬勞的形式給的,稅都交了,我就不相信還有什麼把柄能再威脅到我。”簡凡的小氣勢出來了,好像從伍支隊長那兒學了一招,曲指敲著餐廳,口氣不善地說道。
曾楠盯著簡凡,方寸有點大亂,敢情這一個多月的吃吃喝喝並沒有閒著,而且在做善後,要憑著他和唐大頭的關係,當然是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像還能剩下的籌碼並不多了。有點不解、有點怪異、有點泛苦地看著簡凡,卻不知道此人這腦子是怎麼轉得這個彎,又來了一個頗大的意外。
“簡凡。”想了很久曾楠才小心翼翼開口了,渾然不似平時的戲謔態度,很正色地說道:“沒人逼你,是你自己在逼你自己……我根本沒有告訴伍叔叔你其中收錢的詳細情況,是你自己心虛了而已。”
“那我能不心虛麼?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