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麼?你把自個當根蔥,你覺得有人拿你蘸醬呀?”
“這……”肖成鋼被簡凡一句話說得直抓後腦勺,狐疑地問:“鍋哥,你肯定能找著?”
“咂,你這腦子有問題。肯定的事,能輪得著咱們幹?第一嫌疑人司機,是陸隊在抓;醫院裡的線索最有價值,是胡麗君在抓;槍源線索各大隊都在挖;交通監控資訊吧,咱們就沒有那硬體條件,輪到咱們頭上的,就是沒有人要的線索……可沒有去幹的事,未必不是好事;沒有要的線索,未必不是一個有價值的線索。雞窩裡沒準下的還就是鳳凰蛋、大白菜還要上大臺席呢。這偵破呀,我算看明白了,跟做美食一個道理,得有耐心,得火候到了;和看美女也一個道理,你得由遠而近感覺她的氣質,得找一個很有利的契機把她的衣衫一件一件剝淨,然後,就呈現在你眼前了……咱們哥倆要立個功,多拉風?省得讓陳十環罵咱們沒出息。”
簡凡邊吃邊說,風捲殘雲地吃完了飯,喝了最後一口湯,肖成鋼聽得早一臉笑意,早忘了剛才還要堅持撂挑子,又糊里糊塗跟著鍋哥出了小飯店,上了小本田,兩個人持著證件通了盤查,這裡,就已經置身城外了。
對於外勤協查肖成鋼熟悉的緊,這人屬於頭腦相對簡單的主,你指那兒我就去那兒,而且是高興了好好幹,不高興了就撂挑子。和簡凡在一起,估計也是礙於面子的緣故。
從白天一直奔波到黑夜、從月上枝頭又到了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