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種畏畏縮縮的表情,現在看上去俱是憤憤不平之間。
現在發生什麼事都有可能,但他肯定冷靜不下來了,果不其然,喬小波半晌憋了句,火非常之大,憤然說著:“交不了差,整我是吧?”
“錯,你幫我、我幫你……喬師傅,你現在就一平頭百姓,歷史還不乾不淨,你當過警察,你應該知道這個後果是什麼?就沒罪折騰你幾宿都不成問題吧?何必呢?……你可真會逗警察玩啊,愣是騙了十幾年。我也給你說個笑話不知道你當不當真……比如呢,你放在前院的計程車咱就當作案工具予以罰沒,啊,先把你這吃飯家伙收了;就剛才指紋我們可對你申請刑拘,再像十幾年前那樣審你幾個月扣你一個黑鍋,就沒事出去也人不人、鬼不鬼了,有意思嗎?”簡凡勸著。
沒吱聲,看來知道來意了,倒安靜了,喬小波保持著沉默,現在連辯白的話也不說了。
“哎……人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喬師傅您快到不惑之年了吧?您自己沒想想,您的供詞會給你惹上麻煩嗎?”簡凡站著不動聲色,細說著:“門柱上有燈,值班室有燈,還有摩托車大燈,要是過來輛摩托車大晚上出局裡,你連起碼的警惕也沒有?都不準備看一看,你就愣說什麼都看不清,那能抵賴得過去嗎?……是不是看清了,不敢說呀?”
簡凡一伸脖子,喬小波下意識地避避眼晴,剛剛一通火激得,現在連那種畏畏縮縮的衰樣也裝不出來了、只得硬扛著了,成了胡麗君說得那種,死扛。
簡凡像在自言自語:“哎,這十幾年了,沒完沒了,您不覺得煩呀?知道為什麼找上你嗎?因為當年那個駕車的司機昨晚已經被重案隊擊傷,他交待了部分盜竊情節,您是計程車司機,不會沒有聽廣播的習慣吧?今兒早上文物走私案聽到了嗎?這和當年偷東西的是一拔人,一網打盡的時候不遠了,您好歹也當過幾天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