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悄悄跟著你回了那
個什麼刑偵支隊。”
“為什麼?”
“我懷疑你不是警察。”
“那又為什麼?”
“更簡單。我見得假貨多了,還是小心為上。曾國偉都失蹤十幾年
了,就沒警察問過我,怎麼著就冒出你來了,我都不太相信。”
“呵呵……白大叔可真辛苦您了啊,您不會窩在支隊門口跟蹤我吧?”
“我們這行講得就是耐心和眼力,有時候碰上好貨,我能在貨主門口窩一個月兩個月糾纏,哈哈,找你家可沒那麼難。”
老頭像和一個小孩開玩笑一般地說著,簡凡一聽倒明白這裡頭的蹊蹺了,敢情自己一直是追蹤線索,但無形中自己也成了別人的追蹤線索,老頭這麼費勁地找上自己門來,八成是有什麼線索要說,思忖了半晌,看著老頭喝得興起,趁著酒興笑著問:“白叔……我這印堂發暗,好容易遇著您這麼位貴人,要送我一句什麼話呀?我可洗耳恭聽著呢。”
“哎……”
白老頭笑著搖搖頭,不知道是在肯定還是在否定什麼,嘆了句:“難得有脾氣和性子這麼好的警察,和曾國偉當年是一個樣子……我住在鐵西區。昨天有幾個小子到我隔壁找賣芝麻燒餅的,還拿了一張示意圖,我一看就明白了,你們是在找一九九×年八月二十一日那天晚上的知情人,對嗎?”
“沒錯。”
“找到什麼了嗎?”
“找到了一個不確定的證據,賣燒餅的是山東人。現在已經改行了,他當天應該是在十九時五十分至二十時的這個,時間段裡,看到過一輛天津大發和一輛皇冠相撞,然後天津大發上的司機把皇冠的司機揍了一頓揚長而去,但我們剛剛查過了,天津大發的車是輛黑車,沒有查到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