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的……”曾楠眯眼笑著,看看這一對璧人道:“我可幹人一個啊,媳婦沒了大不把我賠給你,你要老丈母孃,我上哪給你找一個去?”
倒沒料到曾楠臉皮厚度不淺,簡凡被說得一愣,蔣迪佳聽著倒忍不住笑了,嗔怪了曾楠一句。曾楠卻是爽朗地笑著勸著倆人:“好了好了,這有什麼愁得……蔣姐你再謅個瞎話,就說他工作忙執行特殊任務去了嘛,就這工作性質是可以理解的呀?就延期幾天的事,至於把你們倆愁成這樣麼?”
“對對……”簡幾附合著,巴不得把見老丈母孃的時間拖上幾天,第一次附合曾楠的提議:“蔣姐,這都不算瞎話,還真有特殊任務,這個文物走私案就我們隊裡辦的。”
一個是殷勤打掩護、一個是極力辨解,蔣迪佳自是悻然無話可說,只不過聽這話音是早上才定的事。中午就出了事,搞得蔣迪佳有點怏怏不樂而已。
仨個人草草結束了午飯,又回了平安小區,待午後曾楠再來接蔣迪佳的時候,見得蔣迪佳和簡凡勾肩搭背地從單元樓裡出來,中午倆人獨處的一段時間,八成談得不錯,一直怏怏不樂的蔣迪佳腮邊紅紅的春意一臉,倆人膩歪著有點依依不捨。
不用說,肯定又沒幹好事,曾楠瞥一眼滿臉膠貼掩不住臉上的得意之色的簡凡心裡就明白了七七八八,蔣迪佳肯定被說服了,而且男人說服女人的辦法,和女人說服男人的辦法,幾乎是通用的,就那一種。
哪一種?這還用說,就那種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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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大原刑偵支隊三百公里外,雲城市禹香苑新城別墅區。
冬日的殘陽和這裡人工渲染的綠地交相輝映,籬笆、草地、白牆、紅色別墅一派歐美中產階級樂園的景像,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