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還好，萬一火了，自己可就背大鍋了。
關鍵是才這麼幾天，這個跨度和上分的衝勁，怪不得那麼多平臺都來找他談條件，想跟他簽約，這真是十足的潛力股，發展空間太大了。
王亮注視著張楓整個直播的過程和動向。對於聯盟段位的關注更是沒有一點疏忽。對自己目標的瞭解很多時候是比發揮自己優勢更重要的。
觀察著，觀察著，他發現張楓這人記性很不錯，他直播間的很多觀眾，特別是粉絲，這人差不多都能記上名號來，而且總是能說上那麼幾句讓人高興的話，於是大波的禮物又來了。
你高興，我也高興，然後興致越來越高，這直播含金量也就高了起來。
……
當然他不是來考察，也不是來看直播的，他最後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了最關注的資料之上，觀看人氣值。
1w迅速增加，3w，5w，8w，13w，13w2000，停了，停了？即使是停，王亮心裡也直犯迷煳，我擦？
這數字不對啊，我是把協議關閉了的，這人數怎麼可能是13w2000，這絕對不是對？
他開啟後臺，一看off與on，沒錯呀，是關閉了的。
他疑惑的開啟彈幕那厚度，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看不清個數，他心裡“peng”的一驚，有仔細看了一看後臺的off與on，彷彿懂了什麼。
這一次他連主管梁的都沒敲，直接跑了進去，“主管梁，你快來看看，這個鬥魚331566的直播間，他的人數好像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協議去掉，都是真的，沒錯啊。”主管梁一臉淡然。
“不是，梁哥，我是說去掉協議，他，他，他還有13w2000觀眾。”王亮的嘴皮子有點不利索了。
“噗”一口清茶，被主管梁吐在了地上。
“啥？13w人，直播半年，他要有13w人，我他媽就是薩達姆，他是lol小智，還是國服韓服第一dopa？”
眼見王亮神色不對，知道自己是話語說重了！
主管梁緩和道：“走，我過去看看。”
王亮也不是不穩重的人，肯定是出了茬子，他想。
一路走，看主管梁虎虎生風的很有出場氣勢的樣子，小員工們都沒敢怎麼說話，等來到王亮的辦公區域，電腦螢幕前，人氣值：13w2430，這是張楓直播間標出來的數字，主管梁冷冷一笑，呵呵，13w，能他媽有3萬是真的不！
他開啟後臺，一看協議off，再一看人數就有點傻眼。
這不對，他猶豫著一擺手“小胡，你過來看一下這個直播間是什麼情況。”
小胡，技術部專員。
“梁哥，您別急，我瞅瞅。”
一看再看，霹靂巴拉的操作“梁哥，這沒出什麼問題呀，挺正常啊，也不卡頓，也沒什麼異常啊。”
“正常？我是說，你來看這個人氣值。”主管梁用手指了指
“13w2千啊，沒錯。”
“他沒開協議。”
“啊？”小胡一聲驚訝，點開後臺，協議還真沒開！！！
“咋回事？”他一臉懵逼的在主管梁和王亮的面前，徹底不懂了，這是想讓我搞什麼？給他開協議，這你們自己點一下就行了，叫我？
“他直播半年左右，最近一個月人氣突破13w2千，不是職業選手，不是網紅，一個學生，你說這正常嗎？”
“正常吧？”技術部對數字不敏感的小胡說出了讓主管梁吐血的話。
“正常？好，那請你來看一下，這13w個人是真的還是假的！今天弄不清，誰也別下班。”主管梁暴怒了，他感覺自己需要對技術部，甚至所有部門的人員來一次關於數字的培訓。這tm是鬥魚tv的員工嗎，有腦子嗎，是不是鬥魚養人太多了。
“這不難呀。”慢條斯理的小胡，把協議開啟到了on。
“梁哥，您彆氣，我道歉，最新的協議您是知道的吧，是躍遷式，跟以前的倍乘有點不大一樣，但也有相同的地方，對小主播是很有幫助的。”
“我知道，最新的那個3號協議是吧，是用來平衡大主播小主播利益的。”主管梁道。
“嗯，您知道就更好了。咱們三號協議是這樣的，真實人氣超過1w，再多一個人觀看就是倍乘……
所以呢，他這個人氣算下來的話，就是有3w人的樣子！
“呵，3w，這數字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