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船長,黑龍大哥生前最恨的就是毒品,你跟了他十多年,不會不知道吧。但你不僅販毒,更可恥的是竟還打著黑龍大哥的旗號,敗壞他的名聲,單憑這一點,我絕不可能放過你。而且照目前國家的法律來說,以你販毒的數量,想來也夠槍斃你一百次。這家規國法都不能容你,你只有死路一條了。”
那蘇華聽他語言不對,駭然大驚,帶著哭腔高聲喊道:“龍總,龍總,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父母的身體不好,孩子剛考上大學,我不能出事啊。”
龍霄臉上忽然現出了微笑,搖著頭道:“蘇船長啊蘇船長,你要是能想到這些,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你所有的廢話都不要說了,讓人聽著噁心,現在只有一件事可以救你,那就是告訴我誰是殺死黑龍的真兇。”
蘇華掙扎著抬起頭來望著龍霄道:“龍總,你相信我,相信我,這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龍霄已舉起刀,對付這樣的叛徒與垃圾,他絕不會留情。
這蘇華在存亡之際,頭腦裡猛地閃過一件事來,忙道:“別動手,我說,我說,在陳總死之前,張老闆曾經向我打聽過陳總有幾處住址,可我也不清楚,什麼也沒說啊,這張老闆最恨就是黑龍好幾次壞了他的交易,下手的一定是他。”
龍霄聽到這話,已印證了自己的猜想,他已經可以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斷定,就是這個神秘的張老闆,是一切事情的幕後主使,黑龍也沒有預感錯,就是他對毒品的堅拒,最終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他暗暗嘆了口氣,又問蘇華道:“張老闆的手機號碼是多少?”蘇華便說了一個數字,龍霄也掏出手機來,記在了上面。
記好號碼,見到蘇華一直在留意他的動作,眼神中滿是悽哀之色,知道他在求饒,心中微微一軟,但立復又剛硬起來,以他現在的身份,若是隻行菩薩心腸,又何以服眾,何以制邪,一咬牙,身形展動,連劃四刀,只聽得蘇華大聲慘叫著,手腳間的筯脈己被他挑斷,一時間痛得暈死了過去。
龍霄剛扔掉刀,就見到史光治神色驚異的匆匆走了進來道:“老大,你跟我來貨艙瞧瞧。”他點了點頭,便隨著史光治向貨艙走去。
到了貨艙,便見地板向下空陷了一大片,卻是一個夾艙,當龍霄移步行了過去時,儘管他心裡早有準備,也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跳,只見在這個高約一米,長寬至少二十個平方的夾艙裡,堆滿了黑色的蛇皮袋,上面的一層已全部解開,裡面露出了一袋一袋的白色物品,有的是顆粒狀,有的是粉末狀,不用說就是搖頭丸與海洛因了,整個數量應在一噸以上,這樣多的毒品交易,別說是一個省城,就是在全國也罕見。
龍霄震驚了一陣,但他不是警察,暫時也沒有興趣再花時間去追查這些毒品的來歷,但他可以確定的是,有了這些價值在千萬以上的毒品,那個張老闆自然不會藏身不出的,只要他一現身,自己就絕不會放過他及當日參與黑龍滅門慘案所有的兇手,在這外面的世界他並不想殺人,但對付這些毫無人性的畜生,也不得不破例了。
龍霄思索了一陣,見這屋裡只有史光治與剛才他一起來的那五名手下,便沉聲道:“記住,這裡有毒品的事,除了你們六個,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要是誰洩漏了一字,我絕不會放過他。”
史光治等人這些天跟著他,已知道這位年輕的老大常日裡雖然瞧來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但真要是耍起狠來,那是不會有半分心慈手軟的。聽著他這話,心中都是一凜。
龍霄又對史光治道:“你去叫湯建忠將所有的兄弟都撤走,再通知那些船員放假三天,立即收拾東西離船,即使要派人留守,也要兩個小時後才準回來。然後調一輛貨車停到下面,等一下咱們幾個人將這些貨搬下去。另外蘇華的手腳已經被我廢了,你叫人送他到醫院去止血,順便通知他的家屬。”
史光治將這幾件事都記在心上,答應一聲,急匆匆的去了。
龍霄站在貨艙裡,望著那一堆堆的毒品,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風雨欲來的陰霾,這個張老闆,一次敢吃這麼多的貨,無論是錢財與實力,絕不會那麼簡單,他的能耐,或許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強大,面對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戰,他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大意,否則一定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他正默默的思索與推算著今後的計劃,史光治走進來道:“老大,現在船上其他的人我已經全部安排離開了,貨車也停在了船下。
龍霄點點頭,說了聲:“搬貨。”率先跳下了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