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到龍霄對他點了點頭道:“松哥,為這點小事,你別這麼激動,小心腦溢血啊。”
張綺瞧到他這個樣子,身子都急著抖起來,大聲道:“霄哥,你別再刺激他,他快要瘋了,真的會開槍的。”
龍霄一笑,對高勁松道:“真的麼,松哥,你脾氣不會這麼大吧,動不動就要殺人,就不怕償命嗎。”
高勁松見他竟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態,已隱然覺得這小子似乎並不簡單,但向來強橫慣了,那裡會怕這些平民百姓,聞言又是仰天一陣大笑道:“償命,笑話,一對夫婦在家,忽然闖入了持槍的劫匪欲行不軌,男主人奮力反抗,終於將劫匪的槍奪下,但這劫匪不死心,仍然要對男主人下毒手,而男主人在與他的爭鬥當中無意扣動了板機,將劫匪擊斃。這樣應該不算防衛過當,以男主人的身份,多半還要成為傳媒爭相報道的英雄,這個劫匪,卻是死得罪有因得。”
龍霄知道他早就打了這個主意,否則也不會拿出隱藏著的手槍來,不禁很有風度的含笑拍了幾下手掌道:“不錯,不錯,這個故事講得很有道理,邏輯也很清楚,以松哥的神通廣大,要把這事做得乾乾淨淨,儘快平息,也不是太難的事,不過綺綺這裡,你準備怎麼辦呢?”
高勁松冷冷的一笑道:“這賤人是個孝女,又愛面子,她要是說出了這件事的真象,我要是有了麻煩,她爹和她都要跟著倒黴,而且以我家的關係,她說的話,未必會有人敢聽敢信。”
他話音剛落,龍霄又拍起手來道:“也對,也對,松哥,說實話,我本來以為你是頭豬,那真是小瞧你了,你好象要比豬聰明那麼一點點,分析得很有道理。只不過有一個問題對你來說非常糟糕。”
高勁松此時已下了殺死龍霄的決心,手臂已伸直瞄準了他道:“是嗎,這將是你臨死之前的最後一句話,說給我聽聽。”
龍霄見他全然一付勝利者的姿態,哈哈一笑,緩緩道:“因為你不會有開槍的機會了。”他這話尾音還未落下,手中疾如電閃的一揚,扔出一個黑色的物事。高勁松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腕一陣巨痛,那支手槍已拿捏不住,落在了地上,而龍霄扔出的那物事也摔在了地上,卻是一個電視遙控板,他去坐那沙發,就是這個目的。
高勁松手中沒有了槍,不由一呆,跟著就反應過來,揮舞著雙拳,吶喊著向龍霄衝來。
龍霄看著他,就象面對一個初生的嬰兒一樣,搖了搖頭,腳下輕輕一勾,就將高勁松重重摔在地上,他早就想好了對付此人的手段,也不想多費唇舌,一掌揮出,擊在了他的後腦處,綿勁一吐,高勁松哼都沒多哼一下,便躺在地上不動了。
張綺一直聽著兩人的對話,以為龍霄真會被高勁松殺死,早就駭得說不出話來,誰知變生肘腋,頃刻之間,房屋裡優劣之勢急轉直下,反而是高勁松被龍霄制服,不由瞧得完然呆住。
龍霄這時已走過去將綁住她手腳的繩子解開,張綺這才漸漸清醒過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撲在了他的懷中,身子還在不停的抖動著。
龍霄撫慰了張綺一陣,見她衣裳不整,便除下身上的外衣給她披上。
張綺哭泣了一陣,頭腦裡開始轉動,走到高勁松身邊,對龍霄道:“霄哥,你是不是把打暈了,等一會要是他醒過來咱們怎麼辦?”
龍霄也走過去摟著她道:“綺綺,你再也用不著擔心了,這個人永遠都不會醒了。”
張綺一驚,失聲道:“怎麼,霄哥,剛才那麼一下,你就把他打死了。”
龍霄一笑道:“死倒沒有死,不過他的腦後受到震盪,今後都不會再有什麼知覺了,我想應該稱他為植物人,這樣咱們都少些麻煩。”
張綺也怕高勁松真死了,自己難脫干係,聽龍霄這麼一說,心中鬆了口氣,卻用一種敬畏的眼光望著他道:“霄哥,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厲害?”
龍霄微微一笑,撫了撫她的肩道:“我是什麼人,你就先別管了,現在咱們來想想如何善後的問題。”
張綺望著高勁松,咬著牙道:“這個‘高衙內’要是真成了植物人,倒是最好,免得他再去禍害別人,只是你能肯定他今後不再醒過來麼?”
龍霄道:“綺綺,這件事你就相信我吧,他不僅不會醒過來,而且現在任何的醫學儀器都不會檢查出來他的腦袋裡受到過什麼外力的損傷。”
張綺雖聽他說這話非常自信,但仍是半信半疑,道:“如果是這樣,事情就好辦了,等你走了,我就打電話給醫院,說高勁松突然在家裡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