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穿布鞋的人不少,不過自然比不上朱芷貞她們紅綠鮮豔,鑲著明珠寶石的繡花鞋了,便道:“貞兒,你再往下說。”
朱芷貞道:“我們穿著那樣的鞋子,自然是走不遠,而且出了鎮子之後,還碰到幾個趕夜路的人,他們的眼光瞧著我們都挺怪的,正宮娘娘就不許我們走了,用一錠金子在路邊的一戶農民家暫住著,讓司馬姐姐帶著一部分金子到先到前面探路,隨便換些你們外面那些紙做的錢來……”
龍霄道:“琴兒對外面不熟悉,只怕會有些麻煩。”
朱芷貞笑道:“皇上,這你可就小瞧司馬姐姐了,她聰明得很,司馬姐姐,你自己給皇上說說。”
司馬琴見到龍霄向自己望來,便笑著道:“其實這也沒什麼,我聽家父說過,金子雖然在小逍遙國不怎麼值錢,到了外面,可就稀罕了。我施展輕功連夜趕路到了縣城時,已經天色大亮了,皇上,說實話,我才到那個縣城時,瞧見那些汽車、廣播、還有電視什麼的,又是新奇,又是害怕,那時候我的頭髮也不勁,就趕緊買了一頂帽子來遮著,穿的衣服也不合身,真是醜死了。”
龍霄可以想像得到司馬琴當時的狼狽,笑道:“還好霽兒聰明有見識,讓你當了先鋒,要是你們幾個美人兒一齊以這付模樣到了那麼一個小縣城,恐怕我這裡的報紙都會見到你們的新聞啦。”
司馬琴又繼續道:“我知道沒有錢做什麼都不行的,就趕緊找地方賣金子去,走了幾條街終於見到了一個金店,就去問金子的價格,沒想到外面對金子居然以克來計算,真是很值錢,我怕太招人注意,就只取了兩錠金子出來,不過也有半斤,那個老闆見到我金子的成色,立刻就有了興趣,不過他見到我的衣著奇怪,還有口音不對,以為是賊贓,報的價卻比他賣金子的價格少了老大一截,我一句話都沒說,扭頭就走,那老闆就趕緊追出來了,不停的給我加價,我就一直不答應,後來見他停著步不走了,知道可能差不多啦,這才賣給他,足足多了三成的錢,一共是三萬五千元,厚厚的一疊,我想應該夠咱們暫時用一陣的。”
龍霄見她說話的時候挺開心,不僅是暗自搖頭,這種討價還價的手段換誰誰都會,但司馬琴乃大將軍之女,曾經手握數十萬的兵權,入宮後又成了尊貴的武貴妃,一生之中從來就沒有做過買賣,這種平常不過的花樣兒,對她來說倒成了另一種沒嘗試過的新奇了,而其她幾名女子,除了碧痕與波伊絲要稍好一點兒,誰也沒有接觸過市井生活,朱芷貞倒是略有涉及,不過通常身後總要跟幾名大內高手幫她處理一切。
他想來這裡,自然不便表態,道:“那你有了錢過後又做什麼?”
司馬琴道:“當然是重新買衣服了,那樣子怎麼見人,除了自己的,我還估計著給皇后她們一人買了一件,只是最麻煩的就是鞋子了,也不知道她們怎麼穿,就各種各樣的買了一大堆,不過我沒有回去,而是沒有經過皇后娘娘同意,另外做了一件事,皇上,你能猜得到嗎?”
龍霄一時想不到,搖著頭道:“這個就太難了,琴兒,給個提示。”
司馬琴展顏笑道:“我當時想的是,咱們這些人到了外面,什麼都不熟悉,而且皇后娘娘也是行走不便,這樣很容易露出破綻。”
龍霄這時眼光已經落在了眾女的腳上,見全部穿的是秀美玲瓏的高跟鞋,頓時恍然大悟,道:“琴兒,你是不是就在縣城裡租了房決定暫時不走了。”
司馬琴又笑著點頭道:“就是這樣,我自己對外面的事不熟,就花錢請了一個極精明的大嬸幫我在縣城裡找了一間非常大,傢俱家電都齊全的房屋,將買的東西都放進去,一直等到晚上,這才叫那個大嬸給我叫了輛客車,去接皇后娘娘她們。”
朱芷貞這時道:“皇上,你不知道,司馬姐姐這麼久沒有回來,還真把我們擔心死了,可外面這麼大,又不知道該怎麼找她,姐姐和我還有碧痕害怕得都哭起來了,不過正宮娘娘和波伊絲說憑司馬姐姐的武功和機智,絕不會有什麼意外的,還好她晚上就來了,你不知道,我們呆的那間房子又小又髒,還喂著兩頭臭哄哄的大肥豬,飯也吃著要吐,真是難受死了。”
龍霄大笑道:“哈哈,貞兒,你不是整天吵著要出來麼,才一天就知道厲害了吧,不過那房子的主人倒是運氣不錯,遇見了貴人,你們那錠金子,應該抵得好幾頭肥豬的價錢了。”
司馬琴在一旁接著道:“晚上我把皇后娘娘她們接到了縣城裡住的房間裡,除了帶碧痕買菜,那裡都沒去,平時就是在家裡看電視,瞭解外面的環境,還有練習